从不逛街的我。
开始疯狂购物,昂贵的珠宝、包包、成堆的衣服,摆满了房间,填不满心里的空洞。
我开始夜不归宿,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刺鼻的酒精里麻痹自己,整夜整夜地,泡在酒吧最昏暗的角落。
不是各玩各的吗?
我同意!
池城野总能精准地找到我。
在我醉得人事不省时,将我带走。
“反正傅瑾宴都说了,各玩各的。”
他低笑,“夏夏,别亏待自己。”
我的灵魂却像沉入了冰冷的泥沼。
我成了一滩污泥,烂在深渊里,看不到一丝光亮。
5.
我活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傅谨宴却对我始终,不屑一顾!
一夜之后,我鬼使神差的,拿出那瓶早就准备好的药,就着鲜红的酒液,全都灌进了胃里。
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去了,也挺好吧。
至少,我解脱了。
意识开始消失,感觉身体,越来越重,越来越冷。
不知过了多久,我猛然惊醒。
耳边是仪器的滴滴声,还有池城野暴躁的低吼。
“宁夏!你他妈给我醒过来!为了个垃圾男人寻死?你脑子呢!”
抬眼,对上池城野布满血丝、写满焦灼和怒意的眼睛。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傅瑾宴冲了进来。
他脸色有些苍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衬衫领口微敞,显得有些风尘仆仆。
看到我虚弱地躺在病床上,他眉头紧锁,快步走到床边。
“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低沉,开口就是指责。
“身体是你自己的!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做好傅太太?”
他伸出手,似乎想碰我的脸,却在半空停住。
有些僵硬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语气带着一丝不自然。
“这段时间…家里是有点乱。陈妈做饭太难吃,衣服也搭配得乱七八糟…我的胃病都犯了。”
他顿了顿,像是终于想起了我的“作用”。
“下周我要去欧洲出差半个月。你出院后安分点,把身体养好。傅太太该有的体面,你得维持住。明白吗?”
这就是我的丈夫,对待自己的妻子,冷漠的像是对待下属。
我还有什么可期待的呢?
男人?爱情?婚姻?
都他妈是狗屁!
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
出院后,我直接回了宁家。
不再是那个温顺隐忍的傅太太,我像一个披着铠甲归来的战士,走上属于我的战场。
“我要进宁氏。”
我的声音不大,却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父亲暴跳如雷:“胡闹!你懂什么经营!傅家那边……”
“傅瑾宴同意了。”
我冷冷打断。
“宁氏需要傅家的资源和人脉过渡。哥,”
我看向一旁缩着脖子,一脸不忿的兄长宁浩。
“这几年宁氏在你手里每况愈下,账目亏空了多少,需要我请审计来好好查查吗?”
宁浩脸色瞬间惨白。
父亲的气势也弱了下去。
母亲在一旁欲言又止。
最终,凭借傅瑾宴“合作”的幌子,以及我暗中收集的、足以让宁浩吃官司的证据。
我以雷霆手段,重新踏入了宁氏的核心管理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