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以为我是柔弱盲女,每次换衣都不避讳。
宽肩窄腰,腹肌分明,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摸索"着靠近,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腹肌:"夫君,我想摸一下。"
他呼吸骤乱,一把扣住我的手腕:"不行。"
我歪了歪头:"那……能亲一下吗?"
1
傍晚,廊下风起,窗棂微颤。
屋内传出一声极轻动静,风中飘来一丝血腥味。
我坐在廊下的藤椅上,指尖轻轻拨弄着腕间玉镯。
我那"病弱"的夫君,又去杀人了?
"夫君?"我柔声唤道,摸索着站起身,指尖虚扶廊柱,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是你回来了吗?"
没人应答。
刚踏进门槛,就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夕阳透过窗棂,洒在他半褪的外衫上,精壮的后背若隐若现,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像是蛰伏的猛兽舒展筋骨。
好一副宽肩窄腰!
我咽了咽口水,心中暗叹:这哪是什么病秧子?分明是头蓄势待发的狼。
我们婚后,一直相敬如宾,从未圆房。
我只是想利用他,他则一直以病弱为理由。
我看得入神,脚下不慎踢到门槛,一个踉跄往前扑去——
"啊!"
电光火石间,一道身影闪至身前,有力的手臂稳稳接住了我:"夫人,小心。"
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臂上紧绷的肌肉线条,还有……未散尽的杀气。
"传水,沐浴。"
我顺势往他怀里靠了靠,手指不经意划过他的胸膛。
嚯,这胸肌,比看起来的还要结实,手感更是……妙不可言。
"夫君,省水,一起洗吧?"我眨着无神的眼睛,一脸天真无邪。
"……"
我听见他呼吸一滞,随即被轻轻推开。
"不行。"
"那我帮夫君洗?"我锲而不舍,"反正我看不见。"
他目光如刃:"我看得见。"
三个月前,那场荒唐的相亲浮现在眼前。
我叫明灵,御史之女,母亲早逝后,继母对我百般苛待。
一场意外让我双目失明,却也因祸得福,躲过了更多算计。
后来,一位道长治好了我的眼睛,但我选择继续装瞎。
毕竟,瞎子让人没有防备之心,还能看到更多秘密。
直到那一日,继母逼我相亲,对方是传闻中病怏怏的世家公子,云听风。
我一如既往装瞎摸进包间,却撞见震惊的一幕——
屏风后,一个男人正利落地抹了别人脖子,鲜血喷溅在绢纱屏风上,开出一朵妖艳的血色之花。
我内心惊呼,踉跄一下,面上却强装镇定,假装是被桌椅绊倒。
啊!我的老天奶!这哪是什么病秧子?!
再抬头时,方才还杀气凛然的男人,此刻正虚弱地坐在轮椅上咳嗽,苍白的手指搭在扶手上,仿佛风一吹就能倒下。
"明姑娘,可需搀扶?"他声音温润如玉,伸出的手却带着未洗净的血腥味。
我低头怯声道谢,裙角沾了血渍,也装不知。
后来他娶我,不过是为了试探我是否真瞎,顺便拿我当挡箭牌,掩饰他不为人知的身份。
而我,也有自己的算盘。
这人手段狠辣,正是对付继母的绝佳利器。
2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纱洒进来,我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捏着木梳,摸索着梳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