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生疼的后脑勺,我怂了。
刚说过安全第一,怎么这一会就忘了?
“师傅,我说错了,这哪里是王八,分明就是玄武。”
“你还说?”
师傅板着脸,宝相庄严,颇有点得道高僧的味道。
“休得无礼,叫师爷。”
我两眼一黑。
看着似笑非笑的大王八,这声师爷是真叫不出口。
安全第一咱先放放,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管这玩意叫师爷,这个王八师爷我不认。
师父到底没拗过我,略带歉意地看着大王八。
然后给我讲起了门派传承。
捋清咱们门派的传承后,师傅开始教我练功。
说是内家功,其实就是吐纳之法。
这个我喜欢,既不苦也不累,还不难。
山中无岁月,一转眼,我上山七年有余。
现在我的吐纳之法几乎可以跟大王八同步了。
每每练功时,我趴在大王八身边一动不动。
越练我越觉得自己是一只小王八。
七年间,我长高了,也发育了。
身体素质大幅度提升,力气大得单手就能把师傅举在空中。
渐渐地,我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硬。
敲击上去,有金铁之声。
我慌了。
毕竟是女孩子,可不敢练出两坨壮硕的胸肌。
还是软软弹弹的比较好。
师父看出了我的忧虑。
“安宁呀,行气时可以避开胸口位置。”
我想了想,比起软绵绵的胸脯,刀枪不入好像更重要。
毕竟安全第一。
“没事,师傅,我还是觉得浑身上下没有罩门更重要。”
师傅摆摆手,
“不需要,到时候为师向你师爷讨要两块龟壳,帮你打造一副胸甲。”
听师傅这么说,我心动了。
看了看胸前的丰硕,两块好像差点意思吧。
趁着夜色,我悄悄溜到池塘,大王八正趴着塘边睡觉。
师傅就是小气,两块怎么够,多来几块,再打造一条亵裤岂不美哉。
既然你不舍得,那我自己来。
跳到大王八背上,我抓住一块鳞甲,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渐渐地,王八盖子出现了裂痕。
大王八一声惨叫,翻身跳入池塘中。
师傅闻声赶来,看见我和大王八四目相对,又看了看大王八那块翘起来的鳞甲。
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南安宁,你生薅呀!”
我疑惑地看着师傅,“不然呢?”
大王八对着师傅恨恨地叫了几声,沉了底。
没一会,水花再次泛起。
它的嘴上叼了几片鳞甲,丢在岸边。
我讪讪地朝师傅笑了笑。
“原来是用它蜕下来的呀。”
师傅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对着大王八千恩万谢。
我讨好地看着不愿理我的大王八。
“那谁?再来几片呗,我做全套。”
大王八白了我一眼,沉了底。
师傅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手指不停颤抖。
“南安宁,你呀,就是手欠。”
好吧,我承认。
穿上师傅亲手制作的胸甲和亵裤,我觉得自己变身成美少女战士了……
年底的时候,师傅让我施展龟息功给他看。
我趴在地上,进入了运功状态,任由雪花飘落在身上,一动不动。
一股暖流从丹田涌出,我终于突破了最后的桎梏,把龟息功练到了最后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