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电视台的台长,赵天成的生意伙伴,曾经巴结他们、吹捧他们的那些人……
一张张虚伪的面具,在此刻,被我亲手撕得粉碎。
屏幕上的好戏,还在继续。
赵天成放下了酒杯,一把抱住了林晚。
“我的小妖精,我不但要弄湿你的衣服,我还要……”
后面的对话,越来越露骨,越来越肮脏。
“你那个废物老公,今天又去外地给你谈什么赞助了吧?真是个好人啊,给我们创造了这么多机会。”
“别提那个木头了,扫兴。天成,你上次说,要帮我运作一下,拿金话筒奖,到底怎么样了?”
“宝贝,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别说金话筒,我把电视台买下来送给你都行!来,让我看看你今天有没有进步……”
不堪入耳的调情,夹杂着令人作呕的喘息和呻吟,回荡在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
这声音,和现场优雅的古典背景乐,形成了最荒诞、最讽刺的对比。
宾客们已经从最初的震惊,变成了看好戏的兴奋。
无数的手机,已经举了起来,闪光灯像星海一样,疯狂地闪烁。
他们要记录下这滨海市几十年来,最劲爆、最耻辱的一幕。
“保安!保安死哪儿去了!把这个疯子给我赶出去!关掉屏幕!快关掉!”赵天成终于崩溃了,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朝我冲了过来。
可惜,他晚了。
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壮汉,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我的身后。他们是我自己安保公司的人。
赵天成还没近我的身,就被他们一左一右,像抓小鸡一样架住了。
“赵董,请您冷静一点。‘拍品’展示还没结束呢。”我身后的一个保镖,面无表情地说道。
赵天成疯狂地挣扎,嘴里咒骂着,却无济于事。
而林晚,她已经彻底瘫软了。
她跪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她不敢看屏幕,也不敢看台下任何一个人的眼睛。
她知道,她完了。
名声、事业、家庭、尊严……
所有她引以为傲的东西,在这一刻,被我用最残忍、最公开的方式,碾得粉碎。
视频还在播放。
我已经让人把声音调小了,但那晃动的画面,那两具纠缠的肉体,比任何声音都更有冲击力。
我拿起话筒,走到了舞台的最前方,挡在了那块巨大的“耻辱柱”面前。
“各位,不好意思,打扰了大家的雅兴。”
我的声音,再次让喧闹的现场,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我,这个今晚最大的“受害者”,也是最狠的“复仇者”。
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同情,但更多的是敬畏。
“正如大家所见,我的妻子,林晚女士,和我们的大慈善家,赵天成先生,为了‘慈善事业’,的确是付出了太多太多。他们不仅白天要为慈善奔走,晚上,还要在酒店房间里,进行深入的、坦诚的‘身体交流’,以增进彼此的‘合作默契’。”
我每说一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他们俩的脸上。
台下响起了一阵压抑不住的哄笑声。
“我觉得,他们这种‘无私奉献’的精神,非常值得我们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