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下一盘很大的棋。"我咬牙说道。
"聪明。"陈北赞许地点头，"每一起看似独立的案件，实际上都是为了达成某个更大的目标。比如说，让某个关键证人消失，或者摧毁某份重要证据。"
苏雨突然冲向陈北："我杀了你！"
但她刚冲出两步，就痛苦地倒在地上，浑身抽搐。
"忘了告诉你们，那块石头除了给你们能力，还留下了一些小小的'限制'。"陈北冷笑着，"违抗我们的意志，就会承受这种痛苦。"
我想要去扶苏雨，但也被同样的痛苦击倒。
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同时刺穿我的神经，那种痛苦无法用语言描述。
"现在你们明白了吧？从接触那块石头的那一刻起，你们就已经属于我们了。"陈北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不过别担心，只要乖乖听话，这种痛苦就不会再出现。"
痛苦逐渐消退，我艰难地站起身。
"你们...想让我做什么？"
"很简单，继续你现在的工作。"陈北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文件袋，"三天后会有一起新的案件，到时候你需要引导警方往特定的方向调查。"
我接过文件袋，手指微微颤抖。
"如果我拒绝呢？"
"那你就会像苏雨一样，痛苦地死去。"陈北转身准备离开，"对了，忘记提醒你们，千万不要想着向警方求助。这个组织的能量比你们想象的大得多。"
黑衣人跟着陈北离开了工厂。
我和苏雨相视无言。
苏雨虚弱地说："李青，我们必须找到办法摆脱他们的控制。"
"怎么摆脱？连反抗都做不到。"
"有一个办法..."苏雨的声音很小，"毁掉石头的源头。"
我心中一震："源头？"
"三年来，我一直在暗中调查。所有的石头都来自同一个地方——城外的青龙山。那里有一个废弃的矿洞，所有的秘密都在那里。"
青龙山？
我想起小时候听过的传说，据说那座山在很久以前发生过一场大火，烧死了很多人...
"但是那里有重兵把守，想要潜入几乎不可能。"苏雨继续说道，"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有人从内部协助。"苏雨看着我，"李青，你现在还没有完全被他们控制，或许还有机会。"
我打开陈北给我的文件袋，里面是一起即将发生的命案的详细资料。
受害者：林志强，某知名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
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
林志强，正是三个月前代理我们公司一起重大诉讼的律师！
第四章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我坐在电脑前查找林志强的相关信息。
作为知名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林志强确实处理过很多重要案件。但让我注意的是，他三个月前突然退出了一起重大的民事诉讼。
那起诉讼的原告是一家化工公司的受害者家属，起诉对象是华鼎集团——我们这个城市最大的企业集团之一。
华鼎集团因为污染问题导致附近村民患癌，林志强原本代理受害者进行索赔诉讼，但在关键时刻突然退出，导致诉讼败诉。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按照陈北的说法，他们的每一步都是为了更大的目标。如果林志强死了，那么这起污染诉讼的关键证据可能就会永远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