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也像是想证明什么,把我的那块和他的放一起,给了祝景安。
祝景安仔细端详着。
「灵光寺的玉,错不了,那一年,只出了这两块,你们二人磕出来的玉,里面有暗纹,这上面的纹饰还是我看着敬慧大师绘制的,不会错。」
那许软竹身上的那块又是什么?
谢忱欲言又止。
「阮竹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她给我了一种,这十几年,她其实一直没有离开过的感觉,跟十二年前的她一模一样。」
他看着我和祝景安注视着他,急得挠了挠头。
「我说不清楚!我的意思是,她是许阮竹,但是更像十二年前的许阮竹,她现在是许阮竹,可是…哎呀……」
「如果我不跟你说,我感觉我会错过什么,所以就追过来了…」
谢忱边说边来回走动,却因为说不出来缘由急得抓耳挠腮。
我和祝景安对视了一眼,好像明白了什么。
「虽然这么说很难以置信,但是许阮竹一出现,边境突发军情,京中军候现在均被调离,剩下的废物架子只会使京城陷入无援之境。」
「阿忱,如今谢伯父去了南境,我带兵北援,京中空缺,论经验,京中没有人能比得上你,城中将士不得无主。」
「一旦发生了什么,你就是我们最后的一道防线。」
「剩下的事情,等我们回来,可能一切都会明了,我一定会将父亲的尸骨平安带回京。」
我定定的看向谢忱,把玉佩挂回腰间。
「你们两个还在那里抒什么情,现在可是分秒必争。」
祝景安飞身上马,看见二人含情脉脉的对视。
「阿忱,京中一切就看你了,你切记诸事小心,我们要动身了,你一定要在圣上发现前赶回去,这次可没有我替你求情了。」
我把谢忱的玉佩放进谢忱的手心,顺便把祝景安的刀也一同递给了谢忱。
谢忱看着手中的刀,是北狄的工艺,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