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保养得真好！"我由衷赞叹。
皇后嘴角微微上扬："少油嘴滑舌，开始吧。"
我掏出自制粉底液，用海绵轻轻拍打。王妃们围成一圈，不时发出惊叹。
"她在娘娘脸上施法吗？"
"快看，皱纹不见了！"
"天呐，像年轻了十岁！"
周景珩抱臂站在一旁，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彩。
我全神贯注地给皇后画了个端庄大气的宴会妆，最后用金粉在额间描了朵牡丹。
"娘娘请看。"我递上铜镜。
皇后凝视镜中的自己，久久不语。我的心悬到嗓子眼——
"赏。"她轻启朱唇。
我腿一软，差点跪下。
宫女捧来一盘金锭，周景珩却伸手拦住："皇嫂，她不要金子。"
"那要什么？"
"她缺个宫女。"周景珩指向翠儿，"这丫头伺候惯了，请皇嫂割爱。"
我瞪大眼睛。
这王爷怎么知道我想把翠儿要过来？
皇后摆摆手："准了。"她忽然压低声音，"待会儿太后那边..."
"儿臣明白。"周景珩微微颔首。
待皇后离去，我小声问："太后怎么了？"
"太后年轻时是江南第一美人，如今..."他顿了顿，"最忌惮别人提容貌之事。"
我恍然大悟："所以皇后是故意为难我！"
周景珩忽然抬手，拂去我鼻尖的汗珠："有本王在，怕什么。"
这亲昵举动让我心跳漏了半拍。还没等我反应，太监尖声通报："太后驾到——"
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妇人在簇拥下缓步而来。虽然年迈，但仪态万千，依稀可见当年风采。
只是...她左脸有道淡淡的疤痕。
"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周景珩行礼时，语气罕见地温柔。
太后笑眯眯地拉起他："小七来啦。"目光转向我，"这就是那个会变戏法的丫头？"
我正要行礼，太后突然"咦"了一声："你这口脂颜色好生特别。"
"回太后，这是民女自制的草莓色唇釉。"
我灵机一动，"太后若喜欢，民女可以为您特别调制一款适合您气质的颜色。"
"哀家老了，涂这些作甚。"
太后摆手，眼神却不住地往我唇上瞟。
周景珩轻声道："皇祖母，试试无妨。"
太后终于被说服。
我精心为她设计了个优雅的祖母妆，重点用遮瑕膏淡化疤痕，最后涂上特制的淡珊瑚色唇脂。
"太后请看。"我递上镜子。
太后凝视许久，忽然泪光盈盈："像极了哀家出嫁那日的模样..."
全场动容。
周景珩望着我的眼神复杂难辨。
宴席开始，我被安排在末座。
正埋头苦吃时，太监突然高喊："南疆使节献舞——"
一队异域舞姬翩然而入。
音乐响起时，我筷子啪嗒掉地——这特么不是《极乐净土》吗？！
舞姬们的动作虽然不够标准，但明显是模仿我那个时代的宅舞。
更惊悚的是，领舞女子手腕上戴着块...智能手表？！
"王爷！"我拽住周景珩的袖子，"那舞姬..."
"嗯，看到了。"他面色凝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