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脸色铁青。
我低头抿茶，心想：你们只当我在哭命，却不知我在割你们的韭菜。
4 和离出府
但真正的杀招，还在后头。
诗会第三场，我推出“黛玉联名款香水”。
原料是园中落花+晨露+沉香，提炼后装进小瓷瓶，每瓶售价十两，限量十瓶。
“此香名为‘冷香魂’，闻之可清心静气，辟邪驱秽。”
薛宝钗当场试闻，赞不绝口。
我微笑：“宝姐姐若喜欢，可写一篇《冷香赋》，换一瓶。”
她脸色微变，勉强笑道：“妹妹真会玩笑。”
当晚，宝钗屋中烧起了香。
我让紫鹃去打听，果然——她在仿制我的香水。
我冷笑。
三天后，我召开紧急诗会，主题：“谁偷了黛玉的创意？”
我当众展示香水制作流程，每一环节都有小厮作证。
“创意无价。”我轻声道，“若有人剽窃，我不告官，只将真相写进新诗——《蘅芜君盗香记》。”
全场哗然。
宝钗脸色惨白，匆匆离席。
次日，她送来道歉诗一首，外加五十两银子“赞助费”。
我收下，微笑回赠一瓶香水，标签上写着：“盗版专用，气味持久。”
贾府上下，开始怕我。
我病着，却活得比谁都精神。
我咳血，却赚得比谁都多。
直到那天，贾政召见。
“林姑娘，”他板着脸，“你近来行为乖张，设局敛财，有失体统。”
我坐在下首，轻咳两声，帕子染血。
“大人说得是。”我柔声道，“可我一个将死之人，不趁活着挣点棺材本，难道等死了被人瓜分嫁妆？”
贾政语塞。
“况且，”我抬眼，“我挣的银子，可有一分进了外姓人的口袋？全数存于贾府银号，生利反哺府中。比起某些人挪用公款、放印子钱，我这点‘乖张’，算得了什么？”
贾政脸色铁青。
我起身，行礼：“若大人觉得我碍眼，不如——让我和离出府？我的嫁妆，原封不动带走。”
满屋震惊。
和离？女子和离？还是林黛玉？
我看着贾政惊怒的脸，心里冷笑。
我早查过，贾府三年内必败。
我不但要活着，还要带着银子，活得风风光光。
我回到潇湘馆，紫鹃吓得扑上来：“姑娘！您怎么敢跟老爷提和离！”
我坐在镜前，取下发钗，长发如墨倾泻。
“紫鹃，你说……如果我不死，贾府，还能拿我怎么办？”
她愣住。
我对着铜镜，勾唇一笑。
镜中人苍白瘦弱，眼神却亮得吓人。
我不是来还泪的。
我是来收债的。
门外忽传来急促脚步。
平儿冲进来，脸色发白：“姑娘！宫里来人了！说……说您的诗传到了贵妃耳中，贵妃大赞‘才情冠绝’，要召您入宫，教习诗文！”
我指尖一顿。
入宫？
我抬头望向窗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