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楷，我艹你大爷！”
我一拳打穿了他办公室的玻璃，手至今还在肿着。不是我疯了，是他，他太过分了。我跟着他，从底层杀上来，所有脏活累活，不光彩的事，都是我替他收拾的。可他腻了，倦了，就把我当垃圾一样，送给了那个八十岁的老东西。老东西只想在我身上找点“青春”。他摩挲我的时候，李泽楷就在门外，脸上是看戏的残忍。
“你不配！” 我对他嘶吼，眼泪模糊了双眼。
他只回了一句：“废物，早就说过，你不配。”
是的，我不配。不配跟着他，不配爱他，不配被他毁掉一切。
所以，今天。
我就是要他，和他背后的一切，统统碾碎。
1
“你在这里做什么？上班时间，你怎么还能这么悠闲？”
身后传来尖锐的女声。财务部那个最爱嚼舌根的陈红。我没转身，继续看手里的文件——集团最新收购案的详细资料。
“做我的工作，陈经理。” 我语气平静。
“哦？你的工作就是每天像个被遗弃的乞丐，看着公司被别人一步步蚕食？” 陈红的声音充满幸灾乐祸，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轻蔑。
我放下笔，慢慢转过身。这张脸，曾是他口中的“王牌”，如今只剩下疲惫和沧桑。
“你说什么？” 我眯起眼睛。
“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自从李总……嗯，自从李总离开了我们公司，你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大家都说，没有了李总，你什么都不是。”
陈红得意地上前一步，几乎贴到我面前。劣质香水味让我皱眉。
“你说他，送我走的？” 我的声音压得很低。
“这不是明摆着吗？证据确凿。不过，我也理解，毕竟，李总那时候……他对你的好，那都是公开的秘密。后来他去了国外公司，肯定也是怕你……拖后腿，所以，就把你安排好了。”
她的声音带着恶意嘲讽，仿佛在说：看吧，做李总的女人，现在是什么下场。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
“是吗？那他还真是照顾我呢。” 我挤出一丝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是吧！你看你现在，还在研究这个，谁知道你研究的到底有什么用。不如你现在就主动辞职，还能拿到一份体面的补偿，总比在这里硬撑着，最后被人扫地出门要强。”
陈红语重心长地劝导，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在等待看一出好戏。
“谢谢你的关心，陈经理。我倒是觉得，你更应该担心一下你自己的职位。”
我说完，没再理会她，起身走向公司的公共打印机。
那份文件，不仅仅是资料，更是我反击的武器。
2
打印好的文件到手，我立刻回到工位。陈红站在不远处，时不时瞟我一眼。
指尖拂过纸张，李泽楷离开前那句“废物，你不配”在我脑海里回荡。
那年，我是刚入职的小助理。他说：“跟我走，我让你站在最顶端。” 我信了，一步步成了他身边的“王牌”，帮他解决所有麻烦，包括吞并这家公司。
集团里关于我“下岗再就业”的传言满天飞。最盛传的版本是我私生活混乱，被高层警告，主动离职。还有更离谱的，说我勾引高管玩火自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