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静的挂了电话,看着那袋绿油油的黄瓜,内心极度不平静,一会想一气之下扔掉,一会想着黄瓜真特喵的好吃。最后,我还是没能抵住那袋黄瓜的诱惑,提回宿舍的路上,我心里不断地想那姑娘是不是要故意让我出丑,为何不用个黑色的袋子,这白色透明的袋子,谁特喵看不出这是一袋黄瓜!
有一个姑娘更绝,才来轮滑社还没到一周,就当众给我表了白,这下,我总不能心里装瞎一般的糊弄过去了,只好硬着头皮说软话,说只拿她当好朋友,没有别的意思。
结果,我再也没在轮滑场见过那个妹子,害得我心里一顿自责,责怪自己当时说的话是不是还是有点狠,伤了妹子,从而使赶超拜月神教的伟大势力轮滑社少了一名帮众!
还有一个姑娘,原本不是轮滑社的,可当我们提着音响横行一次校园之后,那个姑娘就带了双轮滑鞋过来了。
我是没听她亲口说过是为了我而来,但这个谣言传到言之凿凿,搞的我心慌慌,每次与她说话都怕她突然表白!这个姑娘叫田佳佳,到现在还留在轮滑社,她没表白的原因,大概是看得出我每次对她那稍微的疏离吧。
我不仅在本校声名鹊起,就连隔壁的隔壁学校都已经知道我的大名了。一天,他们打着来我们学校参观技术的旗号,争着抢着要见我,最气的是,我乃一社之长,不得不站出来与他们周旋。
其中有一个姑娘,在那之后,总是单独来学校找我,说我们学校蛮大的,让我带她滑着转一转,你特喵又不是本帮主的帮众,我才懒得招呼你,便一次次的找理由拒绝了她。本帮主热情护短,那是对本帮帮众而言的!你算哪根狗尾巴草!哼!
4)
夏秋冬春,一整个学期又过去了,我依旧单身,双儿与女友也已经相处了四年。大二的五月份,准备换届了,下一届的帮主早已有了人选,是严秋那个小子,轮滑技术虽没有我与双儿那般出类拔萃,但好歹也是同届中鼎鼎有名的人物了,社团内部选举完,基本上严秋做会长是板上钉钉的事了,等在社联那边走个过场,就该请客吃任职饭了。
看着新一代的社团管理者纷纷定了下来,我的内心有些不是滋味,总觉得好不容易养大的孩子要送人了一样,内心难受,偷偷把双儿叫出来喝个闷酒。
双儿多了解我啊,一看我那垂头丧脸的样子,秒懂。他笑着说:“以后不用早起忙社团的事了还不好?”
我矫情的拽了句词:“这以后啊,就算不喝深夜的酒,清晨也未必有粥咯!”
他继续笑着说:“粥的味道哪比得上酒,可这酒的味道满是愁啊!你看这一年,自你当上会长,你开始愁招新,愁完招新愁新生集训,再愁黄河行,又愁K市行,这眼看着愁完了最后一件换届大事,你怎么还在愁啊? ”
我叹了口气,肩膀随着叹气声向下瘫了瘫说:“我愁啊!愁我当上会长时许下的宏愿还没有实现,我就退任了。”
双儿诧异的问:“什么宏愿?我怎么没听说过?”
我挑了挑眉说:“我自己许在自己心里的不行啊?”
双儿喝了口酒,饶有兴致的问:“什么宏愿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