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赵磊对此很不满。
“林墨都十六了,放假不回家帮衬家里,成天赖在学校,指不定在外头野成什么样。”
他几次三番催我回家,见我始终没动静,被惹恼的赵磊竟直接找上了学校。
他闯进班主任办公室,嗓门粗着问:“这丫头片子心思重,天天不回家,我做父母的能不担心?别是早恋学坏了吧?”
我太清楚他的算盘了。
上一世,他就是这样撺掇我妈打电话哭着喊着想我,骗我回家。
可我一踏进那个门,就成了他的免费佣人。
给买烟买酒是常事,甚至得端着水盆给他洗脚。
稍有不顺,他抄起鸡毛掸子就往我身上抽。
更龌龊的是,有次我洗澡,他竟在外面使劲拧门把手。
幸好我早有防备反锁了门,可那“咔嗒咔嗒”的声响,至今想起来还浑身发寒。
事后我质问他,他却歪着嘴笑,一脸无赖:“我是你爹,这房子我的,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管得着?”
这辈子,就算饿死,我也不会再踏回那个家。
他以为拿捏住了我的软肋,好学生脸皮薄,听老师的话。
只要通过校方施压,我定会乖乖就范。
可惜,他算错了。
早在他来之前,我就抱着班主任的胳膊,哭得抽噎不止:“张老师,我不敢回家…… 我继父总在我洗澡时故意来推门,我跟我妈说,她只让我忍忍…… 我申请住宿,就是想躲着他……”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