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张伟发现一扇应急门，四人挤出去，回到月光下。他们没命地跑向汽车，直到确认没有东西追来才停下喘气。
"刚才...那是什么？"马壮壮瘫坐在地上，辣条撒了一地。
"集体幻觉？"张伟不确定地说，"高浓度霉菌孢子可能导致..."
"去你的科学解释！"林小柔尖叫道，"那个陈默就站在我们面前！他还...他还呼吸在我脖子上！"
柯明检查DV回放，屏幕上一片雪花。"什么都没拍到..."他失望地说，但随即又兴奋起来，"但这意味着我们必须再进去一次！"
"你疯了？"马壮壮惊呼。
"想想看！"柯明眼睛发亮，"真鬼！实锤！我们要是能拍到陈默或者那些'其他居民'，这辈子都不用工作了！"
张伟若有所思："如果陈默说的是真的...这可能是本世纪最重大的医学丑闻曝光..."
"你们男生都疯了！"林小柔抱紧自己，"我要回学校！"
但当她转身要走时，却发现自己的背包拉链上挂着一个东西——一个褪色的医院腕带，上面模糊地印着一个名字：陈默。
第四章 重返噩梦
回学校的路上，车内一片沉默。直到宿舍楼下，张伟才开口："你们注意到没有，陈默的西装款式...至少是三十年前的。"
"所以？"马壮壮问。
"所以如果他真的是鬼，为什么能和我们正常交流？语言习惯、流行语、现代科技...他适应得太好了。"
柯明皱眉："你是说...他不是鬼？"
"或者不是普通的鬼。"张伟推了推眼镜，"还有一种可能——我们遇到的根本不是陈默。"
林小柔打了个寒颤："那会是谁？"
"不知道。但有一点他说对了——青山精神病院确实隐藏着什么。我查了资料，1989年有七名病人突然死亡，官方说法是集体自杀，但家属从未见过尸体。"
"我有个主意。"柯明突然说，"明天白天我们再去一次。鬼一般晚上活动，对吧？白天应该安全些。"
出乎意料，其他人居然同意了——林小柔想找回她掉在那里的限量版口红；马壮壮...好吧，没人知道马壮壮为什么同意，可能只是随大流。
第二天中午，阳光明媚，精神病院看起来没那么可怕了。他们轻易找到了另一处入口，这次带上了更多装备——包括张伟连夜制作的"鬼魂通讯器"(其实就是改装过的收音机)。
"先去档案室。"张伟说，"如果真有非法实验，会有记录。"
档案室在三楼，楼梯间贴满了泛黄的规章制度和警告标语。三楼走廊比楼下保存得更好，门牌清晰可辨。
"就是这间。"张伟推开标有"档案室"的门。里面是成排的金属柜，空气中飘着灰尘。
四人分头查找，马壮壮突然惊呼："快看这个！"他举着一份发黄的病历，"1989年4月15日，病人王某某在接受'新型疗法'后出现严重副作用...死亡。"
张伟接过文件："这里还有更多...全部集中在1989年4月到5月间。官方死因都是'心脏骤停'或'呼吸衰竭'，但症状描述高度相似——抽搐、高热、精神错乱..."
"非法药物实验。"柯明低声说，"陈默说的是真的。"
"找到陈默的资料了！"林小柔从另一个柜子里抽出一份档案，"陈默，24岁，医科大学实习生，1989年5月3日...失踪？不是自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