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这话以后还是少说为好…”
………
听着外面渐行渐远的话,我却并未受到任何影响,我想,应当是我这些年也早就过惯了这般永远听着和看着他人可怜异样的话语以及眼神中生活的日子了吧。
“不…哭,不哭…”
这时,一声温柔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伴随着那有些脏污的柔软双手抚上了我的脸上,轻轻地擦拭着我那两滴还未形成的小小泪珠。
“哥哥,你…能…陪我…洗吗?”
浴室内,我教会了她如何使用淋浴和其它洗澡工具后,正要出去时,她轻轻拉住了我的衣角,声音细若蚊吟。
“乖,妹妹,你是女的,我是男的,并且我们还是兄妹,我不能陪你一起洗的。”接着,我表情颇为严肃的说道:“还有,哥哥现在是要去做饭的,难道妹妹想要今晚和哥哥一起饿肚子吗?”
白椿露听着自己那比较干瘪的肚子发出的咕咕叫声,耳尖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羞红的点了点头。
我轻抚了下她的白发,示意她可以安心一个人洗后,就贴心的出去关上了门…
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我做完了两碗葱花面条放在了有些破败的动起来吱呀作响的木桌子上。
“咚咚,咚咚咚…”
“谁啊?等一下,我现在就来。”说着,我起身就去打开了门。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外面敲门的居然是她,一个无论多么熟悉,我都最不想见的人。
“你…还好吗?”
门外,一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静静的站立在那里,完美的身材比例被衣服勾勒得淋漓尽致,宁静的月光倾洒在她清冷的脸上,为她增添了一抹不自然的温柔。
看着面前依旧漂亮的少女,我那如尘埃的记忆又再次聚拢起来,郝爷爷的孙女,跟她母亲姓的—月洢人。
“呦,班长大人,你为什么会来我这里?”我懒散的斜靠在门上,语气轻佻道:“这么晚了,是很会引起别人误会的哦。”
“小春,我就是想来亲口告诉你,当年我不是故意不辞而别的。”月洢人眼神落寞的说道:“你也知道的,当年我母亲…”
还不待她说完,我双眼凌厉,低声暴喝到:“够了,月洢人,你现在也该知道当年已经是当年了,而今我不想再听了。”
我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刚想要再说些什么堵住月洢人欲要再说些什么的嘴时,一道声音突然猛地打破了现在这有些微妙的氛围。
“哥…哥哥…哪里?”
“嗯?小春…你…屋子里有其他女人!”
这一刻,月洢人的清冷面容上有些破防道:“小春,她是不是被你给骗了?你这样做是要犯法的啊!你…”
“行了,月洢人,我现在能跟你老老实实的在这里说话,不代表我对过去已经释怀了,也不代表我这个人可以随意听你污蔑下去,还有,我,不喜欢白色!”
说罢,我猛地把门关上并且锁住,任凭她如何敲门,我都不再理会。
………
清晨的阳光还是很刺眼,明媚。
我起床洗漱做好早餐后,就上学校去找到班主任办理退学去了。
“什么?你要退学?你那去世的母亲会答应吗?”
办公室内,白森言一脸不可置信的双手抓住我的肩膀,看向我的眼睛似是想要确认我的内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