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要去警局报到。”里昂点点头，“一起走吧，人多安全点。”
我们刚要动身，旁边突然冲出来一辆失控的卡车，直直地朝着我们撞过来。里昂一把推开克莱尔，我拽着李狗蛋往旁边跳，刘大柱反应慢了点，被车尾巴扫到，摔在地上。
“大柱！”我喊了一声，刚要去扶他，卡车就撞上了旁边的建筑，发出一声巨响，浓烟和碎片涌了过来。
等烟稍微散了点，我才发现里昂和克莱尔被隔在了对面，中间是塌下来的钢筋和碎石。
“你们先去警局！”里昂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我们到那汇合！”
“小心点！”克莱尔喊了一声，跟着里昂往另一个方向跑了。
我扶起刘大柱，他的胳膊被划了一道口子，血正往外渗。
“能走吗？”
“没事。”刘大柱咬着牙，“妈的，这什么破地方，刚过来就给我来这么一下。”
李狗蛋捡起地上的手枪，是刚才里昂掉的，里面还有几发子弹。“现在怎么办？还去警局？”
“不去这鬼地方待着等死吗？”我看了一眼四周，刚才被卡车惊动，远处又传来了丧尸的嘶吼声，“走，从旁边那条小巷穿过去，尽快到警局。”
我们三个人互相搀扶着，钻进了小巷。巷子里堆满了垃圾，空气中的臭味更浓了。不知道从哪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声，断断续续的，听得人心里发毛。
“别回头，快走。”我握紧了手里的钢管，感觉这场噩梦才刚刚开始。
2 警局惊魂
小巷深处堆着发黑的垃圾袋，脚下黏糊糊的，不知道是烂泥还是别的什么。刘大柱的胳膊还在流血，我撕下衣角给他缠上，他疼得龇牙咧嘴，却没敢出声。
“刚才那卡车是故意的？”李狗蛋举着枪，手指扣在扳机边，“我看那司机脸都青了，跟刚才那西装怪差不多。”
“别管是不是故意的，先到警局再说。”我往前探了探，巷口拐过去就是主街，能看到警局的尖顶。那里飘着黑烟，隐约有枪声传来。
刚拐过弯，迎面就撞上三个摇摇晃晃的人影。他们穿着破烂的衣服，走路姿势僵硬，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来了！”刘大柱往后缩了缩，抄起旁边一根断木棍。
我没说话，冲上去挥起钢管。第一下打在最前面那人的肩膀上，对方没反应，只是继续往前扑。我侧身躲开，反手一钢管砸在他头上。那人晃了晃，倒在地上不动了。
李狗蛋对着另一个的脑袋开了一枪，枪声在街面回荡。最后一个被刘大柱用木棍顶住胸口，我趁机补上一钢管。
“这玩意儿打身体没用，必须打头。”我喘着气，甩了甩胳膊，“都记着点。”
刘大柱点点头，脸色发白：“这要是被他们抓到，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
“别想那么多。”李狗蛋踢了踢地上的尸体，“赶紧走，刚才枪声肯定引来别的东西了。”
我们贴着墙根往警局跑，街上的汽车横七竖八地撞在一起，有些车窗破了，里面隐约有黑影在动。路过一家便利店，玻璃门碎了一地，货架倒了一片，地上散落着零食和饮料。
“进去拿点水？”刘大柱指了指里面。
“别耽误时间。”我拉着他往前走，“警局里肯定有补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