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倒在地上，不动了。
克莱尔喘着气，扔掉斧头：“必须尽快找到里昂，还有离开这里的办法。”
我捡起地上的左轮手枪，还有几发子弹。“走廊里应该有钥匙，先找到武器库的钥匙。”
刘大柱指了指那男人的尸体：“他身上会不会有？”
我走过去，在他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一串钥匙，还有一张皱巴巴的纸。纸上写着几个字：“地下三层有秘密通道。”
“地下三层？”李狗蛋凑过来看，“这警局还有地下三层？”
“不管有没有，先找到武器再说。”我把钥匙串递给克莱尔，“你认识路吗？”
克莱尔接过钥匙：“跟我来，刚才我进来时看到过武器库的牌子。”
我们跟着她往走廊走，身后传来天花板扣板再次被顶开的声音，那刺耳的嘶鸣越来越近。
3 舔食者追击
走廊里的灯忽明忽灭，墙角堆着几个盖着白布的担架，布单下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裹着什么。克莱尔走在最前面，手里攥着那串钥匙，每走几步就回头看一眼。
“刚才那声音……”刘大柱的声音发飘，“那东西是不是跟过来了？”
“别回头，快到了。”克莱尔指着前面一扇铁门，“那就是武器库。”
铁门上挂着一把大锁，克莱尔试了好几把钥匙都不对。身后的天花板传来“咔啦”一声，一块扣板掉在地上，露出黑漆漆的洞口。
“快点！”李狗蛋举着枪对准洞口，手心全是汗。
克莱尔终于找到合适的钥匙，锁“啪”地开了。她拉开门，我们赶紧挤进去，反手把门关上。李狗蛋摸索着找到门后的插销，“哐当”一声插上。
武器库不大，靠墙摆着几个铁柜，大部分都空了，只有最里面的柜子里还有几把霰弹枪和一堆子弹。角落里堆着几个手雷，上面贴着“危险”的标签。
“运气不错。”我拿起一把霰弹枪，掂量了一下，“能用上。”
刘大柱往霰弹枪里装子弹，手一直在抖，好几颗子弹都掉在地上。“这玩意儿比钢管厉害多了，刚才那怪物再来，一枪就能轰烂它。”
“别大意。”克莱尔拿起另一把霰弹枪，“舔食者皮糙肉厚，打身体没用，得打它的头。”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咚”的一声巨响，像是有东西在撞门。接着又是几下，门板都在晃。
“它来了！”李狗蛋往后退了退，把枪口对准门口。
“这门撑不了多久。”我看了看四周，“找找有没有别的出口。”
武器库后面有个小窗户，被铁栏杆封着。刘大柱跑过去，用霰弹枪托砸了几下，栏杆纹丝不动。“不行，太结实了。”
门外的撞击声越来越密，插销开始松动，门板上裂开一道缝，能看到外面一闪而过的利爪。
“用手雷？”李狗蛋指了指角落。
“不行，动静太大，会引来更多东西。”克莱尔摇头，“再找找，肯定有别的路。”
我踢开一个空铁柜，后面露出一个通风口，栅栏已经锈烂了。“这里可以出去。”
李狗蛋立刻跑过来，用枪托砸了几下，栅栏掉了下来，露出黑漆漆的通道。“够一个人钻进去。”
门外的插销“啪”地断了，门板被撞开一道更大的缝，一只沾满黏液的爪子伸了进来，胡乱抓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