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父看到回复气得只想吐血。
都是他的错,他好端端的跟她打什么电话!
不仅被这个逆女骂了一顿,还白白被勒索了200万。
孟父越想越觉得这个女儿是个惹事精。
跟陆家那么好的婚事自己做没了,如今还得罪了贺家那位。
他们孟家这样的小门小户,哪里经得起她这样折腾。
孟惜月对上孟父阴沉的脸,小心翼翼的开口。
“爸,姐姐没事吧?贺总那边不会怪罪我们吧。”
孟父冷哼一声。
“我看她好的很,脾气也是越来越冲了,刚才还问我要了200万说是给贺总买礼物赔罪。”
林茵握着茶杯的手一紧。
这个小贱人的口气真是不小。
200万就这样便宜了她。
不过一瞬间她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婉。
孟惜月则是瞪大眼睛。
她给爸爸告状,本想着孟妧免不了一顿臭骂。
不曾想最后还让孟妧勒索走孟家一大笔钱。
这怎么可以。
孟惜月轻轻咬了下嘴唇,苦恼道。
“贺总是看在陆家的面子上不跟我们计较。但是姐姐的脾气要是不改,这次是贺总,下次谁知道是哪个总,我真担心姐姐以后再得罪别人。”
一旁的林茵急忙自责道。
“都怪我,你平日里忙于公司的事情,哪里顾上孩子,是我没有教育好小妧。”
孟父见状,拍了拍她的手。
“这怎么能怪你,孟妧性子倔,她母亲死后就一直跟我们对着干。这些年你和惜月没少被她欺负。只是她再胡闹也不能损坏孟氏集团的利益。”
听出孟父话语中的决绝,林茵提醒道。
“对了,赵家定了这周六在御膳坊吃饭。只是小妧对我一向有敌意,如果我告诉她相亲的事情,恐怕……”
孟父这才想起之前提的相亲。
这个整天惹事的女儿早点嫁出去他也能省点心。
想到这,孟父沉着脸道。
“放心,我来说。”
——
贺庭砚没料到陆景淮也在这个医院。
应该是因为舅舅打的那些伤。
想起陆景淮在病房门口大呼小叫的模样,贺庭砚觉得他的伤还是太轻了。
贺庭砚担心陆景淮再找到这里,会让孟妧不自在,他打算直接出院。
孟妧想起医生的叮嘱一脸的不赞成。
“庭砚哥,你这伤医生叮嘱住院观察一天,公司的事情你先放放吧。”
贺庭砚面色一僵,他真是给自己埋了一个坑。
对上孟妧不让步的模样,贺庭砚无奈给顾明泽发了消息。
“陆景淮也在医院。”
看到消息的顾明泽一乐。
嘿,医院是什么好地方吗?
怎么一个两个都凑过去。
他可太清楚贺庭砚这些年对陆景淮的介意。
想到这,他直接给医生朋友打电话说明情况。
很快就有医生进来检查,见贺庭砚想要出院,倒是也没阻止。
只是叮嘱回去好好休养,定期复查。
——
滨江壹号。
贺庭砚被孟妧强制按到沙发上休息。
盯着给他倒水、洗水果的孟妧,他不禁失笑。
“妧妧,我是手受伤了,又不是废了,这些事情我自己来就好了。”
孟妧眼神中满是愧疚。
“庭砚哥,你被我连累受伤我已经很自责了,这些小事我来就好了。反正我演奏会刚结束,正好没什么工作。在你养伤期间,我就是你的手。”
贺庭砚听到这话也不再阻止。
好在打扫卫生和一日三餐都有赵姨,孟妧不会被累到,贺庭砚便由着她。
这时门铃响起。
孟妧急忙去看门。
门口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盯着面前的大美女,到嘴边的贺总急忙止住。
这不是孟小姐吗?
景淮少爷的前女友。
接着林池退后几步,再次看了看门牌。
没错啊,这就是贺总家的地址。
孟小姐怎么会在贺总家。
应该是看贺总为了救她受伤,特意留下来照顾。
不等他细想,孟妧直接开口。
“你是不是找贺总?他在里面。”
林池急忙笑着开口。
“是的,孟小姐,我给贺总送一些资料。”
他跟着孟妧走进客厅,一眼就看到坐在那里的贺庭砚。
看到林池过来,贺庭砚带着他去了书房。
无聊的孟妧坐在沙发上撸起元宝。
一人一猫玩的不亦乐乎。
——
书房内。
林池将贺庭砚近期需要用到的资料都汇报完。
盯着老板受伤的手,林池想起之前贺庭砚让调查的事情,他再次开口。
“演奏会持刀的女人是赵梅,她之前是孟小姐的手下败将,也是因为那次比赛失败受到打击,得了精神疾病。从她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我们猜测,是有人找到她,说害她的孟妧如今十分风光,她想不想报仇。”
贺庭砚修长的手指轻轻扣了扣桌子。
“指使她的人查出来没有?”
林池也没想到这场事故竟然是孟家那位指使。
“是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一口咬定自己是孟妧的黑粉,才会找人设计她。不过我却查到那个男人认识孟惜月。”
贺庭砚眼底绽出危险的光芒。
“让那两个人在警局好好呆着吧,什么精神疾病,拿刀子捅起人来倒是一点都不偏。至于孟惜月,这个女人胆子真是不小。我问问妧妧的意思再决定。”
林池立马明白贺总的意思。
对于这种间歇性精神病人,他们说赵梅在犯罪和说证词的时候是正常的,谁又能反驳。
半个小时后,两人走出书房。
贺庭砚一眼就看到躺椅上熟睡的孟妧,元宝则是乖巧的趴在一旁。
感受到窗户吹来的凉风,贺庭砚眉头一皱。
他拿起一旁的毛毯轻轻盖在女人身上。
身后的林池盯着自家老板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禁瞪大了双眼。
他看到了什么。
这还是他那位禁欲疏离的老板吗?
难怪贺总对孟小姐如此上心。
原来存了这样的心思。
这样一切都说通了。
看来他很快就要有老板娘了。
贺庭砚盖完毛毯察觉林池仍然站在那里,他冷冷道。
“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