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茹月妹妹。”王总贪婪地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过来，坐叔叔这里。”
张茹月顺从地坐了过去。男人身上的古龙水、烟草和酒精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让她有些想打喷嚏。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对张茹月来说是一种模糊、混沌而又奇怪的体验。王总并没有像凌曜锋说的那样只是“聊天”，在喝了几杯酒后，他开始不断拉近彼此的距离，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包围了张茹月。
张茹月的身体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
她想躲开，但凌曜锋那句“让他开心”在她的脑海里回响。她不明白这种触摸到底意味着什么，只觉得很奇怪，很不舒服，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茹月妹妹的皮肤真好啊，又滑又嫩，跟上好的丝绸一样。”王总一边说着，一边变本加厉地试图将她整个人都搂进怀里。
张茹月的脑子一片空白。
她该怎么办？凌曜锋说要让他开心，可是……她一点也不开心。
这种感觉，和凌曜锋牵她的手、拥抱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个叔叔的触摸是黏腻的，让她感到一阵阵生理性的恶心。
“叔叔……我……”她刚想开口说“不喜欢”，王总就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从随身的钱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崭新的人民币，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这是给你的零花钱。只要你乖乖听话，让叔叔尽兴，以后还有更多。”
钱……张茹月看着那沓刺眼的红色，想起了凌曜锋那张写满忧愁和绝望的脸。这是“投资”，这是能够帮助凌曜锋打败困难的东西。
于是，她把所有即将脱口而出的话，都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她任由那个肥胖的男人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任由令人作呕的气息落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她紧紧地闭上眼睛，身体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僵硬地、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任务，这是在帮助海斗君。我是英雄。
两个小时后，王总终于心满意足、步履蹒跚地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张茹月一个人，她蜷缩在宽大的沙发角落里，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膝盖，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里，充满了茫然和无法言说的委屈。
门开了，凌曜锋走了进来。
“结束了？”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钱，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他不动声色地将钱收进口袋，然后才走到张茹月身边，像往常一样，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辛苦了，我的小英雄。你做得真棒。”
张茹月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小兔子：“曜锋……那个叔叔……他摸我……还亲我……”
凌曜锋的心脏猛地沉了一下，但脸上依旧挂着毫无破绽的温柔笑容。
“我知道，那也是工作的一部分，茹月。那些大人物，他们表达欣赏和开心的方式就是那样的，比较……直接。你忍耐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