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纤细的手伸到背后,摸到了内衣的扣子,笑得肆意张扬:
我解开了扣子:“多谢郭总,赏我四百万……”
7
就在衣服要落下的瞬间,一阵大力将我一把拉入怀中。
下一秒,我被郭思远禁锢在怀,死死紧拥。
郭思远在我耳边厉声呵斥道:“江雾眠,你就这么贱?为了钱,尊严和贞操都可以不要?!”
我自嘲的笑了,不禁男人的肩头被打湿一片。
“是啊,郭总不是最清楚吗?我江雾眠放荡无形,最在意的只有钱。”
“滚!”
郭思远将身上的黑色大衣甩在我怀中,满眼皆是被点燃的愠怒。
我猜测,大概是他的占有欲作祟吧。
毕竟,在旁人看来,我是他郭思远身边唯一的女人。
我裹着郭思远的大衣站在夜色如墨的江边,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我在那里等了很久,都没能等来一辆车。
过往的路人,都神色各异往我身上看着。
还有人拍了照片、录了视频,上传到了社交平台。
我都没搭理。
凌晨四点,姜绵回国的派对终于结束了。
郭思远没注意到我还未离开。
他公主抱着已经喝晕过去的姜绵,温柔地将她放到了迈巴赫后座上。
一旁,姜绵的闺蜜笑问:“郭总,别告诉我,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对我们绵绵还没死心?”
郭思远低头半响未吱声,转头点了支烟,烟雾缭绕之间,几乎看不清楚他晦暗不明的神色。
他说:“我和姜绵是过去式了。”
闺蜜笑了笑,说:“那你这么对待江雾眠,就不怕她这个替身跑了?”
郭思远挑了挑眉,嘴角吐出眼圈:“只要钱够,她不会走的,毕竟她父亲还在等着她四处筹钱!”
我怔然地望着那个男人,只觉全身心像被钝刀凌迟千百遍。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局,一场逃不出的死局。
我深吸了一口气,拿出手机,对着江母的页面拨通了电话。
“妈,我决定了我会如期嫁进骆家冲喜……”
电话挂断后,我目光平静的看着远处的人。
我早该断了这段暗不见光的情,我应嫁我该嫁的人,陪我该陪的人。
往后一个礼拜,我都没有再见到郭思远。
郭思远只是每日照常给我打去信息,命我每天照例将药盒交给助理,送去郭氏集团。
药盒七天的分药,到现在药盒一天的分药。
药盒送到郭氏时,郭思远给我打了个电话,语气淡然说:“下次分药还是按之前一样,一次分满十五天。”
我迟迟未应声。
郭思远眉头轻皱,又问我:“上次还是七天的药,这次怎么就只有一天的药量?”
“累了!” 我漫不经心应道。
“嗯!” 郭思远淡淡道,“这段时间很忙,没空过去陪你。”
“你要是缺钱了,随时跟我说,我让助理给你转钱。”
我闭上眼,双眼酸涩无比,却流不出泪来,我迟缓的回应他:“知道了。”
后来看到新闻,才知道他这段时间在忙什么。
娱记拍摄了他和姜绵一起去 “绵绵思远道看极光” 的视频。
那座以姜绵名字命名的行星,因为姜绵的到来,银河中洒满极光。
可明明那里是银河,充满了不可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