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深夜她心血来潮想吃城东老字号的甜品,
他也能立刻派人驱车几十公里,只为满足她一时兴起。
整个上流圈子都在流传。
薄时谦像疯了一样宠着白染樱,仿佛要把过去亏欠她的,连本带利地补偿回来。
可只有薄时谦自己清楚,每当白染樱依偎在他怀里撒娇时,他总是不自觉走神。
她身上甜腻的香水味,让我想起另一个人。
那个人从来不用香水,身上只有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干净得像雨后的晴空。
“阿屿……”
某个深夜,白染樱穿着丝质睡裙出现在他房门口,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的指尖绞着裙摆,脸颊泛红,眼底盛满期待。
薄时谦抬眸看她,目光灼热,但最终,那火焰还是被强行压了下去。
“樱樱,早点休息。”
白染樱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委屈:“你是不是…… 嫌弃我了?觉得得到以后就不值钱了?”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走向她,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薄柔克制,不带情欲,却足以让白染樱心跳加速。
“怎么会?” 他微微退开,拇指摩挲她的唇角,嗓音低沉,“我只是想等你完全好起来。”
白染樱咬了咬唇,最终乖巧点头:“那…… 晚安。”
“晚安。”
门合上后,薄时谦站在落地窗前,点燃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忽然想起了我。
我们的第一次,在我十八岁的夜晚。
他在酒精驱使下,粗暴地占有了我,以为终于能拥有我。
可醒来后,他发现这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从头到尾,我都是冲着薄家的权势而来。
一步步骗取他的信任,等他醒悟时,父亲已带着记者堵在门口。
那一刻,怒火烧毁了他的理智。
他脱口而出:“你真脏。”
我眼中原本的光,瞬间熄灭。
他有过刹那的心疼,但父亲被背叛的惨痛教训刻在骨子里。
女人是天生的谎言家!
他的世界,绝不容许背叛。
事实也如他所料。
在得知他不可能娶我之后。
时家干脆将我 “送” 给了他。
从那以后,两人保持着长达十年的隐秘关系。
每次欢爱过后,我总是迅速穿戴整齐,甚至为他备好醒酒汤和解酒药。
之后的每一次,都是我引导着他,教会他如何取悦女人。
我从不像白染樱这样撒娇索宠。
可偏偏,我的身体比任何人都诚实。
10.在他身下时,我会无意识地咬唇,在他耳边溢出低低的喘息,在他失控时用指尖轻轻抓挠他的脊背……薄时谦喉结滚动,猛地掐灭了烟。
他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很久没见过我了。
自从那次葬礼之后,我就再没联系过他。
我总是这样,安静得像一道影子。
该去看看我了。
毕竟,我名义上还是他的人。
次日清晨,薄时谦站在衣帽间,目光扫过一排排精致的袖扣,最终落在那对蓝宝石袖扣上。
这是我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
他随手拿起,对着镜子戴上,又挑了一条深色暗纹领带。
是我最常为他系的那款。
白染樱推门进来时,看到的正是他这副精心装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