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林雨的态度和之前完全不同，让张浩愣在那里。
"雨儿，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我冷冷地开口，"张浩，我们都是成年人，就别装了。"
张浩看看我，又看看林雨，试探地问："你们...你们谈了什么？"
"没什么。"我拿出手机，调出录音软件，"就是想让你亲口承认一下，你到底做了什么事。"
张浩警觉地后退一步："苏晴，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就是想听你说实话。"我按下录音键，"张浩，我问你，你和林雨是什么关系？"
"我们...我们是朋友..."
"朋友？"林雨突然站起来，挺着肚子走到他面前，"朋友会让我给他生孩子？朋友会和我同居三年？朋友会给我办假的结婚证？"
张浩脸色惨白："雨儿，你别这样说..."
"我怎么说？说你是个骗子？说你是个渣男？说你脚踏两只船欺骗两个女人？"林雨的声音越来越大，"张浩，你告诉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是...是我的..."张浩小声说道。
"大点声，我听不见。"我冷冷地说。
"是我的！"张浩大声说道。
"很好。"我继续问，"那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张浩不说话了。
"我来告诉你。"我拿出结婚证，"我们是合法夫妻，从三年前开始，到现在都没有离婚。对吗？"
张浩点点头。
"所以，你在与我保持婚姻关系的同时，又与林雨保持事实婚姻关系，并且让她怀孕。这就是重婚，对吗？"
张浩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张浩，我们在一起三年了。"林雨的眼中满含泪水，"你亲口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离婚的？"
"我...我..."
"你说过你是在认识我之前就离婚了，对吗？"
"对..."张浩声音很小。
"可是事实上，你直到现在都没有离婚，对吗？"
张浩彻底说不出话了。
我关掉录音，满意地点点头："很好，张浩，你已经亲口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苏晴，你录音干什么？你想要怎么样？"张浩的声音在颤抖。
"我想要什么？"我冷笑，"我想要你付出代价。"
我拿出一张纸递给他："这是我拟定的协议书，你看看。"
张浩接过来一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第一条，你立即与我办理离婚手续，房产归我所有。第二条，你归还三年来挪用的夫妻共同财产五十万元。第三条，你承担林雨的医疗费用和孩子的抚养费。第四条，你从公司辞职，不得从事与我有竞争关系的工作。"
"这不可能！"张浩大声说道，"房子是我们一起买的，凭什么全部给你？"
"凭什么？"我站起来，"凭你重婚！凭你挪用夫妻共同财产！凭你欺骗！"
"而且，这还算轻的。"林雨也站起来，"如果不签这个协议，我们就去法院告你重婚罪。到时候你不仅要坐牢，还要败名裂声。"
张浩脸色一变："你们...你们联手对付我？"
"不是对付，是讨回公道。"我冷冷地说，"张浩，你欺骗了我们三年，现在是时候还债了。"
"我不签！"张浩把协议书撕掉，"你们想告就告，我不怕！"
我和林雨对视一眼，都笑了。
"你不怕？"我拿出另一份文件，"那这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