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轻松。
她盯着我看了半天。
没说话。
起身就走了。
门关上的瞬间。
我松了口气。
后背的冷汗。
湿透了衣服。
夜里。
睡得不沉。
感觉有人进来了。
是萧云澜。
她走到床边。
站了很久。
然后。
拿起了我枕头下的无字书。
我闭着眼。
不敢动。
感觉她翻开了书。
一页一页地看。
呼吸有点乱。
过了一会儿。
她把书放回去。
轻轻叹了口气，走了。
我睁开眼。
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她都知道了？
知道我能预知？
知道那书上的东西？
那为什么……
不问我？
第二天。
她像没事人一样。
跟我讨论军情。
只是看我的眼神。
有点不一样。
我去书房整理东西。
看见她的兵书里。
夹着一张纸。
上面画着个图案。
跟青铜镜背面的。
很像。
“在看什么？”
她突然站在门口。
我赶紧把纸塞回去。
“没、没什么。”
“随便看看。”
她走过来。
拿起那本兵书。
翻到夹纸的地方。
“这个。”
她指着图案。
“认识吗？”
“有点眼熟。”
我低下头。
“好像在哪见过。”
她没再追问。
合上书。
“好好养伤。”
“过几天。”
“还要你跟着议事。”
“是。”
我应着。
7
养伤的第五天。
萧云澜突然来西跨院。
“换身干净衣服。”
“跟我进宫。”
“进宫？”
我愣住了。
“朝堂议事。”
她扔给我件青色长衫。
“慕瑶要发难。”
进了朝堂。
气氛凝重得像块冰。
慕瑶站在殿中。
手里举着张图。
“陛下请看。”
“这是从萧云澜军中搜出的红河地形图。”
“标注的路线与北狄密信吻合。”
“一派胡言！”
萧云澜上前一步。
“此图是为绕开伏击。”
“何来通敌一说？”
“哦？”
慕瑶冷笑。
“谁画的图？”
“敢让他出来对质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扫过来。
落在我身上。
萧云澜的手按在剑柄上。
我“噗通” 跪下。
“是奴才画的。”
“沈清欢！”
萧云澜低喝。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