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正好在参与老城区改造项目，需要一些文化墙的设计灵感。"他从手机里翻出几张照片，"你觉得这种风格怎么样？"
许文凑过去看，一缕头发滑落到脸颊边。她正要拨开，却见王占余的手微微一动，又克制地收了回去。这个小细节让她心头一暖。
两小时后，他们走出茶馆时雨已经停了。王占余坚持送她回家，路上经过一家花店，他停下脚步。
"等一下。"他走进店里，片刻后捧着一小束白色的满天星出来，"给你。蓝色配白色应该很好看。"
许文接过花束，突然觉得脸颊发热。这个看似木讷的男人，竟有着如此细腻的观察力。
"谢谢。"她低头闻了闻花香，"今天...我很开心。"
"我也是。"王占余的眼睛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明亮，"下周末有空吗？听说国家博物馆有个新展览。"
4.
就这样，他们的关系自然而然地向前发展着。每天约会一到两次，有时是看展览，有时只是简单吃个饭。王占余总是能精准地把握分寸，既不会过分热情让她不适，也不会冷淡到让她怀疑他的兴趣。
第三天，也就是周一晚上，他们在许文家附近的川菜馆吃饭。王占余夹了一块水煮鱼到她碗里。
"我这周三要去北京出差，"他状似随意地说，"三天左右。你有兴趣一起去吗？正好周末可以逛逛。"
许文咬着筷子尖，心跳突然加速。一起旅行，这意味着他们的关系将进入一个新阶段。
"好啊。"她听见自己说，"我年假还没用完。"
王占余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得到了什么珍贵的礼物。他掏出手机，"我来订机票和酒店。你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吗？"
"故宫吧。"许文微笑着说，"小时候去过一次，记忆都模糊了。"
出发那天，王占余提前一小时到她家楼下等候。许文拖着一个小行李箱下来时，看到他站在车边，穿着浅灰色衬衫和深色休闲裤，阳光下整个人干净利落得像一幅画。
"早。"他接过她的行李，"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