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修真的会毁掉父亲的玉佩。
她在湖里泡了一整夜,直到天光微亮,才终于摸到那块表,拖着被蛇咬伤的腿爬上岸。
傅砚修站在岸边,看到她浑身湿透、脸色惨白的模样,瞳孔猛地一缩。
“你……”他声音有些发紧。
温语颤抖着手,把那枚怀表递给他,声音沙哑:“找到了。”
傅砚修接过怀表,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笑了。
“何必这么认真?”他语气轻飘飘的,“那本来就是假的。”
温语僵住。
傅砚修抬手,轻轻拨开阮眠的衣领,那枚真正的怀表,早就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丢下去的,只是赝品而已。”他低头看着温语,“我只是让你知道,不属于你的东西,抢了也没有用。”
温语怔怔地看着他,忽然觉得眼前的人陌生得可怕。
剧痛从被蛇咬伤的伤口蔓延至全身,她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第5章
温语从医院醒来时,医生告诉她,蛇毒已经清除,身体并无大碍。
她躺在病床上,望着苍白的天花板,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过一次了。
一周后,傅砚修强行将她带上一艘豪华邮轮。
“阮眠心情不好,都怪上次你的错,带她散散心。”他语气平淡,却不容抗拒。
温语沉默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和阮眠十指相扣,看着他在甲板上搂着她的腰看日落,看着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逗得她娇笑连连。
而她,像个多余的影子,被遗忘在角落。
夜幕降临,邮轮上的赌场热闹非凡。
温语坐在角落的沙发里,捧着一杯早已冷掉的咖啡,目光空洞。
不远处,阮眠正兴奋地参与赌局,傅砚修站在她身后,手臂虚环着她的肩膀,时不时低头在她耳边指导几句。
“又输了。”阮眠撅着嘴,眼眶微红,“我是不是很笨?”
傅砚修低笑一声,揉了揉她的头发:“再来一局,我帮你。”
对面的男人叼着雪茄,眯眼打量了温语一眼,忽然笑道:“赌钱多没意思,不如我们换个赌注?”
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温语,嘴角勾起一抹恶意地笑:“反正傅总也玩腻了,不如拿她当赌注?”
空气瞬间凝固。
温语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傅砚修。
他却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只是随意地笑了笑:“好啊。”
轻飘飘的两个字,像刀子一样捅进温语的心脏。
她浑身发冷,手指死死攥住沙发扶手,指节泛白。
阮眠似乎有些犹豫,小声说:“这样不好吧。”
傅砚修捏了捏她的脸,语气宠溺:“玩个游戏而已,别怕。”
阮眠还是输了。
温语猛地站起身,声音发抖:“我不参与这种游戏!”
傅砚修却连头都没回,只是搂着泫然欲泣的阮眠往休息室走,语气敷衍:“别闹,等我哄好她再说。”
温语想追上去,却被两个保镖拦住。
对面的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傅太太,请吧。”
她被强行带下邮轮,再醒来时已经被绑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
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从工具箱里拿出针管、电击器,甚至还有手术刀。
“傅总玩腻了,我可感兴趣得很。”他舔了舔嘴唇,眼神阴鸷,“尤其是你这样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