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他那种窝囊废,可能只会跪下来求你别走吧!”
……
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冲进卫生间,扶着马桶,吐得昏天天暗地。
我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水和胆汁。
原来,我引以为傲的成功,我拼尽全力维护的爱情,我视若珍宝的家庭,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笑话。
我不是她的骄傲。
我是她口中的……窝囊废。
4.
我不知道自己在卫生间待了多久。
等我再站起来的时候,镜子里的我,双眼通红,面色惨白,像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我擦干脸上的水,走回卧室,把那部手机原封不动地放回了包里。
我没有发疯,没有质问,甚至没有把那个名牌包扔出窗外。
愤怒到了极致,人反而会变得异常冷静。
刘燕,陈凯。
你们不是喜欢玩吗?
行。
我陪你们玩。
我倒要看看,最后,是谁从楼上跳下去。
5.
从那天起,我变成了另一个人。
一个完美的、毫无破绽的丈夫。
刘燕晚上回来,我会笑着迎上去,给她拿拖鞋,接她手里的包。
她跟我说“慈善项目”的进展,我就认真地听,还时不时地提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
她说陈凯为了项目四处奔波,人都累瘦了,想请他来家里吃顿饭,当面感谢一下。
我笑着说:“应该的,你安排就好。”
她看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讶,但更多的是得意和鄙夷。
我知道,她一定觉得,我已经彻底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
她越是这样,我心里的刀,就磨得越快。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收集证据。
我是搞技术的,在自己家里装几个隐蔽的摄像头,对我来说,比写一行代码还简单。
客厅、卧室、甚至浴室。
我把它们伪装成烟雾报警器、装饰摆件、香薰灯。
我知道,看那些画面,是对我自己的一种残忍。
但我必须这么做。
我要让他们的每一次苟合,都成为钉死他们棺材板的钉子。
6.
我找了一个圈内最顶级的私家侦探。
我没告诉他我的身份,只说我要查一个人,叫陈凯。
“查他的一切,祖宗十八代,都给我挖出来。钱不是问题。”我对电话那头的人说。
效率很高。
三天后,第一份资料就发到了我的加密邮箱里。
陈凯,原名不叫陈凯,叫陈二狗。
老家是西部一个偏远山区的,高中都没毕业就出来混社会。
他根本不是什么健身教练,以前在东莞当过“男公关”,后来因为跟客人抢东西,被打了出来。
之后,他花了点钱,给自己包装了一下,改了名字,办了假的身份履历,摇身一变成了海归精英、健身达人。
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那些有钱又空虚的富婆。
刘燕,是他钓到的最大的一条鱼。
资料里还附了几张照片。
是陈凯和他另一个“女朋友”的亲密合照。
那个女人,我也认识。
是刘燕的闺蜜,王太太,一个上市公司的董事夫人。
我看着照片上陈凯那张春风得意的脸,冷笑了一声。
胃口不小啊。
还想玩“姐妹通吃”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