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要查个清楚。
第三章
第二天一早，我请了假，开始调查林婉的直播情况。
我先是在各大直播平台上搜索，但都没有找到林婉的直播间。
这很奇怪，她说自己在做直播，但为什么搜不到？
我又想起昨天那个李总，他说林婉的身价不菲，还提到什么"真相"。
下午，我在小区门口蹲守，想看看林婉到底在做什么。
果然，三点多的时候，一辆黑色宝马停在了小区门口，林婉从车里走了出来。
她今天打扮得更加妖艳，穿着一条紧身连衣裙，踩着恨天高，化着浓妆。
最让我震惊的是，她的手上竟然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名表，脖子上也挂着钻石项链。
这些东西加起来少说也要几十万，她什么时候买的？
更让我惊讶的是，开车的人正是昨天来找她的李总。
我远远地跟着他们，看到他们走进了一栋高档写字楼。
这栋楼我认识，里面都是一些公司和工作室。
我等了一会儿，走到楼下问保安："请问，李总的公司在几楼？"
"李总？"保安想了想，"你是说星辰传媒的李总吧？在18楼。"
星辰传媒？
我上网搜了一下这家公司，发现它的主营业务是"网红经纪"和"直播运营"。
网站上写着：专业包装网红主播，提供一对一服务，保证高收入。
我看着这些介绍，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什么叫"一对一服务"？
我又仔细查看了这家公司的资料，发现它注册时间不长，只有半年多。
而林婉开始直播，正好也是三个月前。
时间对上了。
我在楼下等到晚上七点，终于看到林婉和李总一起出来。
他们没有注意到我，径直走向停车场。
我跟在后面，听到他们的谈话。
"婉婉，今天的表现不错，那个客户很满意。"李总拍着林婉的肩膀说。
"当然了，我现在可是你们公司的金牌主播。"林婉得意地说。
"对了，你老公那边处理得怎么样？"
"放心吧，我已经提出离婚了。那个老实巴交的家伙，除了签字还能干什么？"
"那就好。等你离了婚，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我听到这里，感觉天都要塌了。
原来如此。
林婉不只是在做直播，她是被这个李总包装成了某种特殊的"主播"。
而且，他们还有更深层的关系。
我强忍着怒火，继续偷听。
"对了，明天有个大客户，给的价格很高。"李总说，"一晚上就是十万。"
"十万一晚上？"林婉眼睛都亮了，"什么要求？"
"也没什么特殊要求，就是...你懂的。"
林婉沉默了一会儿："我需要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李总不高兴了，"婉婉，你要知道，现在市场竞争激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多得是。你能有今天的收入，全靠我的包装和运作。"
"我知道，但是..."
"没有但是！"李总的语气变得严厉，"你想清楚，离开了我，你什么都不是。一个四十岁的中年女人，除了这条路，你还能干什么？"
林婉被说得哑口无言。
我在黑暗中握紧了拳头。
原来这就是她所谓的"直播事业"。
原来这就是她三个月赚五百万的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