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希文走后我也改了密码,丁希文的钥匙也被我拿走了,哪怕让他们撞上一辈子也无法进门。
不一会,保安听闻了这里的动静,快速赶来将撒泼中的二人控制住。
我见两位“大佛”被擒住,这才开门跟保安说道:
“这两个人是我前夫的妹妹和妹夫,跟我没有任何关系,麻烦保安大哥给他们赶走吧。”
两人一个被按在地上,一个被拉住在墙边,嘴里却还时不时吼上两句“贱人”“白眼狼”之类的话。
他们不停挣扎,直到保安说要报警处理才逐渐安分下来,被保安推着离开门口。
直到看着他们被带走,我才回到屋内。
经历这么一番闹剧,困意早就消退,我躺在沙发上,闭眼消化着近日所发生的一切。
再回过神来,是律师发给我的消息,说丁希文已经同意离婚,财产分割按我提出的方案来,只求我别再追究他挪用公款的事。
我回了个“好”,心里却清楚,这远远不够。
我要让丁希文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让他们这一家子奇葩也都尝尝应有的苦果。
5
晚上下雨了,风也很大。
正当我为吃什么宵夜而犯愁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门铃声。
“谁啊?”
我一边朝着门口走去一边问道。
门外没有回应,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怎么。
我从猫眼看去,门外站着一个用雨衣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分不清男女。
我问他是谁,依旧沉默,只传来风雨声。
我开始不耐烦,警告她再不离开就报警了。
“是我。”
雨衣下传来丁希文的声音。
我皱了皱眉:“你来干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这里是我的家”
他用一只手摘下雨衣斗篷,斗篷下还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见脸,却语气真诚:
“我知道,今晚过后我不会再打扰你,我是来跟你商量的。”
“我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我可以把我从公司挪用的所有钱都给你,只要你能把证据当着我的面删除,包括你发给的那个人手里的。我会永远离开这里。”
我没有理会他的金钱诱惑,向他保证不会举报并让他赶紧离开,自己不想看见他。
“我相信你,我想进去坐坐,行吗?”
“看在我们夫妻一场,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了,也是你最后一次见我,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