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要买房娶媳妇，彩礼还差五十万。
我妈就把我当成了货品，关进房间里，硬是逼着我嫁给一个瘸子。
「闺女，妈知道你委屈。可你想想你弟，这五十万就是他的命啊！你嫁过去，他就能娶上媳妇，我们家就有后了。到时候，妈给你在婆家撑腰，没人敢欺负你！」
婚礼上，司仪问我是否愿意。
我却当众打开了手机直播。
下一秒，一桶粪水，引爆了全场。
在满场尖叫中，我走向被泼得满身恶臭的母亲。
她还在嘶吼：「疯了！你这个小贱人疯了！」
我把手机怼到她脸前，让她看清了屏幕右上角那个刺眼的数字：【100万+】在看人数。
我看着她瞬间煞白的脸，笑了。
「妈，你不是想要五十万吗？」
「现在，全国人民都在给你弟凑彩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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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现场的奢华吊灯，此刻照亮的不是幸福，而是一场荒诞的闹剧。
空气里弥漫着金钱的铜臭和秽物的酸臭，交织成我妈刘芳此刻脸上的绝望。
宾客们像被热油烫到的蚂蚁，尖叫着四散奔逃，唯恐沾上一点半点晦气。
那个瘸子新郎，李家成，从轮椅上摔了下来，昂贵的西装糊满了不可名状的污物，正指着我破口大骂。
「贱人！你敢耍我！我们李家不会放过你的！」
他身边那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女人，应该是他妈，此刻也顾不上贵妇的体面，精心盘起的头发上挂着一片菜叶，她一边干呕一边嘶吼：「报警！快报警！把这个疯子抓起来！还有那个泼粪的乞丐！」
我妈刘芳终于从直播人数的冲击中回过神。
她一把冲过来，不是关心我，而是想抢我手里的手机。
「姜禾！你把手机给我！你想毁了我们全家吗！」
她的指甲狠狠掐进我的手背，眼神里的怨毒，仿佛我是她的杀父仇人。
我轻轻一侧身，躲开了。
我弟姜宇，那个被我妈从小宠到大的废物，也跟着冲了上来。
「姐！你快把直播关了！李家会杀了我的！你不能这么自私！」
自私？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现在知道怕了？把我推上这个台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的死活？」
李家成的母亲爬了起来，指着刘芳的鼻子尖叫：「刘芳！你教的好女儿！五十万彩礼呢！马上给我退回来！一分都不能少！」
刘芳的脸惨白如纸。
她哆哆嗦嗦地看着我，嘴唇都在发抖：「禾禾，你快跟他们解释，我们是一家人……」
我笑了。
「一家人？」
我举起手机，镜头对准她那张扭曲的脸。
「妈，你告诉直播间的一百多万观众，五十万彩礼在哪儿呢？我怎么一分钱都没见到？」
刘芳的身体晃了晃，差点瘫倒在地。
李家母子俩的眼睛，瞬间像饿狼一样盯死了她。
「钱在你那儿？」李母的声音尖利得能划破玻璃，「好啊你个刘芳，合起伙来骗我们李家的钱！」
她说着就扑了上去，和我妈厮打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