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意识到，这样做会影响你们的夫妻关系。"
"我现在明白了，一个已婚男人，不应该和其他女人保持这么密切的关系，哪怕是纯洁的友谊也不行。"
我看着程晓雯，发现她确实有些真诚。
至少，她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这比江城要强得多。
"程小姐，你的道歉我收到了。"我说道，"但是，这并不能改变什么。我和江城的婚姻问题，不仅仅是因为你。"
"我知道。"程晓雯点头，"江城告诉我了，他说您发现了他接近您的真实目的。"
我有些惊讶："他都告诉你了？"
"是的。"程晓雯苦笑，"他说他最开始确实是为了钱才接近您，但后来...后来他说他真的爱上了您。"
我冷笑一声："爱上了我？如果他真的爱我，会录下那样的音频吗？"
程晓雯愣住了："什么音频？"
我拿出手机，把那段音频放给她听。
听完之后，程晓雯的脸彻底白了。
"这...这是江城说的？"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是的，就在前天晚上，你们在咖啡厅的时候。"
程晓雯捂住脸，痛苦地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这样想的......"
"现在你知道了。"我收起手机，"程小姐，你还觉得江城值得你为他承担责任吗？"
程晓雯沉默了很久，最后摇了摇头。
"不值得。"她抬起头，眼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恳求，"林总，谢谢您让我看清了真相。"
"不客气。"我说道，"程小姐，虽然我们因为江城有些误会，但我个人对你并没有恶感。相反，我觉得你是个有原则的女人。"
程晓雯苦笑："有原则的女人，却差点毁掉别人的婚姻。"
"你没有毁掉我的婚姻。"我认真地说，"是江城自己毁掉的。就算没有你，也会有别的女人。"
程晓雯点点头，站起来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回头："林总，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如果...如果当初江城是真心爱您的，没有任何目的，您觉得你们会幸福吗？"
我想了想，说道："我不知道。但至少，我不会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三年来都在被欺骗。"
程晓雯点点头，轻声说道："谢谢您的诚实。"
然后她就离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忽然有些同情她。
她爱着一个不值得爱的男人，还要为他的错误承担责任。
不过，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就像我选择嫁给江城一样，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第5章
程晓雯离开后的第三天，陈律师带着离婚协议书来了。
"林小姐，协议书已经准备好了，您看一下有没有问题。"
我仔细看了一遍协议书，条款很详细，基本按照我们之前商定的内容拟定。
"没问题。"我在协议书上签了字，"江城那边呢？"
"江先生已经签字了。"陈律师说道，"不过，他提出了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
"他希望继续在林氏集团工作。"
我差点被这个请求惊到。
江城居然还想在我的公司工作？
"他的理由是什么？"我强忍着怒火问道。
"他说他熟悉公司业务，离开的话对公司也是损失。而且，他承诺以后会专心工作，不会再有任何不当行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