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是夫妻，如果我真的要出什么事，难道你觉得自己能逃得了吗？」
「到时候如果真的要冻结财产，也是我们的婚内财产，到时候你一分钱都拿不走。」
提到财产时，似乎觉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威胁对我有用。
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希望。
我点了点头：「确实。」
见我回应，顾时砚眼睛又亮了亮，刚要说话，我从包里掏出早就签好的离婚协议，递到他面前。
「不过好在，我们已经离婚了，哪儿还有什么夫妻共同财产？」
「你的入狱对我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
12
我轻嗤笑道。
为了让他看清楚，我还特地将他签字的部分展示出来。
顾时砚的眼睛瞪圆了，震惊的望着我手里的离婚协议。
脸色一片惨白。
「不可能，我什么时候……」
他还想狡辩。
我提醒他：「卖房那天，第三份文件。」
顾时砚似乎想起来了，脸上褪去了血色，苍白的厉害。
「你……」
他指着我，薄唇颤抖：「你骗我？宋初雪，我这么相信你，你竟然敢骗我？」
我嗤笑：「我骗你什么了？字难道不是你心甘情愿签的吗？合同难道我没有完整的递给你看吗？」
「难道不是你自己着急想要和柳茜通电话，才草草的签完字，把所有事情都扔给我处理？」
但凡当时的他出现任何一丝的念头想要关心一下我，看一眼我给他的东西，事情就不会闹到这种地步。
我只是在自救。
但将他亲手送上深渊的人，是他自己。
半晌，顾时砚仍旧对这一切不可置信，喃喃自语道：
「不，不可能……」
「宋初雪，你不会这么绝情的，你不是这种人。」
「你对我那么好，怎么可能突然变得这么狠心……做得这么绝？」
他不停地重复，像是要说服自己。
我却觉得好笑。
是啊，我以前对他那么好。
好到他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我，再心安理得地要求我原谅。
可惜，那个宋初雪已经死了。
死在他为了柳茜，伪造证据想送我进监狱的那天。
下一刻，顾时砚却像是想到了什么，那双失焦的眼睛猛地抬起，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