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狡辩，我都看见了。”
“她都流血了，差点就要留下疤痕。”
“她还在为你说话，说你不是故意的。”
“黎清，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他拽得我手生疼，甩都甩不开。
他的每个字都在我心上划下一刀。
全部都是不信任。
此时我的眼泪真是可笑至极。
“这个样子？”前所未有的酸楚与愤怒缠绕着我的心头。
我强压下心脏处传来的疼痛感，缓缓抬起头，望向他。
“什么样子？”
“是她推的我！”我用尽全力，猛地推开他。
“你看见什么了？眼睛没有用处你就捐了吧。”
“她应该都没想到自己会真的受伤吧。”
我听见他说：“这个时候你还在说谎。”
我笑了笑，泪水不自觉地涌出眼眶。
良久，我擦干。
很平静地问他。
“你真的爱过我吗？”
他回答不出来。
“没有吧，装的吧。”
“但凡你的心有半点在我这，你都不会第一时间去看江楠。”
“不会连我受伤了都不知道。”
“更不会回来替她讨公道。”
“离婚吧。”
我丢下这一句，收拾几件衣服，拖着行李箱走了。
他始终连一句挽留都没有。
这次真的失望透了。
12.
我拟好离婚协议后，送到周怀旭公司。
他忙得连看我一眼的时间都没有。
叫我放在桌面就可以走了。
出门刚好看见江楠提着一个保温盒走来。
她在我面前停下。
“那天你也看见了，他在意的是我。”
“你就别白费心思了。”
我嗤笑一下，淡定地走了。
为了庆祝自己舍得放手了，我去了酒吧。
喝它个天昏地暗。
13.
周砚津往吧台那边看，随后拨出一个电话。
“你和黎清怎么回事，她一个人在酒吧买醉。”
“你赶紧来把她接回家。”
一个猥琐男摸上我的肩膀，笑得很恶心。
“妹妹一个人啊，哥哥陪你喝一杯。”
下一秒，他的手被掰开，疼得嗷嗷叫。
我被打横抱起，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睁开眼，摸上他的脸。
然后一巴掌过去。
顿时委屈起来。
“周怀旭，你为什么突然不爱我了？”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一夜之间怎么这样了！”
我大声地质问他。
我被一个人接过，最后落座在车里。
“你们俩怎么回事？还问你为什么不爱他了。”
周怀旭抬眼看他。
“她喜欢的是你，问的是你。”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没有，我听到她亲口说的。”
14.
他那天听见她和沈知语打电话。
不知道沈知语说了什么。
黎清娇羞一笑，开口：“在他帮我把玉找回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我会喜欢上他。”
周怀旭听到愣了，默默地走开。
他知道那块玉对她很重要。
她母亲唯一留给她的东西。
为平息两家之间的丑闻，她被逼着嫁给他的时候，一直带着。
那块玉是大哥找回来的，他转交而已。
后来她也知道。
15.
周怀旭上车后，听见我还在喃喃自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