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个鬼，”周小棠戳了她一下，“我那天在操场跟个傻子似的，他估计就是觉得我好笑。”
“好笑也是印象深刻啊，”李安冉凑近了说，“你想啊，他见多了那些跟他说话都脸红的女生，突然冒出来一个你这样的，敢在他面前演‘要生了’，换我我也觉得新鲜。”她越说越兴奋，“哎，你们自习的时候聊啥了？他跟你说话的时候有没有笑？有没有多看你几眼？”
“就……就说了几句题的事，”周小棠努力回忆，“他是笑了，我笨手笨脚差点把椅子弄倒，他就笑了。还问我是不是总这么冒冒失失的。”
“哎哟喂，这语气，多宠溺啊！”李安冉捂着嘴笑，“周小棠，你这是要走桃花运啊！赶紧的，下次他再邀你自习，你可得好好表现，别再跟个二傻子似的了。”
“去你的，”周小棠推了她一把，脸上却红扑扑的，“复习呢，能有啥表现的。再说了，谁知道有没有下次。”
“肯定有！”李安冉打包票，“等着吧，过不了几天，他指定还找你。到时候记得跟我汇报啊，我跟你说，这瓜我吃定了！”
周小棠没说话，心里却偷偷盼着——真能有下次就好了。
3
过了两天，周小棠正对着高数题抓头发，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三楼自习室有空位，来吗？”
她盯着屏幕愣了三秒，心跳“咚咚”加速，试探着回了句：“你是？”
对方秒回：“江辰。”
周小棠手里的笔“啪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