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尔双手抱在胸前,看着我冷笑道:“哼!还能怎么了?”
“阿爸从城里带回来的这个女人。”
“竟敢在阿爸的毡房里偷东西,还好被我们发现了。”
我早已被他们折磨得气若游丝。
听着阿娜尔的污蔑,我心里明白,她们嘴里的偷东西,指的就是那枚绿松石吊坠了。
那枚吊坠,是阿爸在我出生时,请了部落里最好的银匠,用祖上传下来的一整块绿松石为我打的。
我一直在内地读书,阿爸便将这枚吊坠,珍藏在自己的箱子里。
今天我回来,他才亲手为我戴上。
如今部落里的人,只知阿爸有个义女阿娜尔,却不曾见过长大后的我。
现在听阿娜尔一说,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我。
“唉,阿爸心地善良,总是收留一些外来的人。”
“总有那么一两个手脚不干净,忘恩负义的东西,想趁机捞点好处。”
大家看着我议论纷纷。
有一个头发花白,手里拿着马鞭的老阿妈,于心不忍地看着我。
她小心翼翼地对阿娜尔说道:“阿娜尔,看她年纪也不大,谁都有犯错的时候。”
“既然偷东西被抓到了,好好教训一顿也就是了。”
“你怎么能把人打成这个样子?”
大家轻轻点头。
也有少数几个想讨好阿娜尔的年轻人,对着阿娜尔谄媚道:“阿娜尔,你们做得对!”
“这种小偷小摸的货色,仗着阿爸对她的几分怜悯,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现在敢在阿爸的毡房偷东西,以后就敢偷走部落的牛羊!”
“对这种人,就得狠狠地教训,依我看,把她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