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白莲花自食其果!】
【妹宝牛逼,站这么远看她怎么碰瓷!这波操作我给满分!】
【狗男人活该!让他看看他心尖宠的真面目!】
我距离他们两人起码一米,勾唇冷眼看戏。
傅晏尘扫开林清月,挣扎着想自己站起来,但尝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三年瘫痪,能站起来已是奇迹。
本来我为他后续恢复,制定了起码两年的方案。
两年固本培元下来,他的腿才能恢复正常。
可傅晏尘稍微能站起,就迫不及待赶我走。
又马上再次经历重创。
终身残疾只怕就是他的命了。
那头傅晏尘努力了十几次依旧站不起来。
额上渗出冷汗,眼中满是难堪。
2
林清月手足无措:“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站稳才撞到你的,晏尘,你不要怪苏小姐!”
【我靠,这演技,奥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
【我妹宝站这么远,她还能诬陷!】
“怪我站的太远。”
我嗤笑了声:“傅先生,协议我已经签了,先走一步。”
说完,我提着行李越过他们朝楼下走去。
身后传来傅晏尘压抑地呼喊。
“苏晚!等下,我脚疼!”
以往他摔倒,我都会偷偷按压他的穴道。
让他能临时有气力配合站起。
如今没我的帮忙,得两,三个大男人才能扶起他了。
我没有停:“傅先生,从现在起,我们再无瓜葛,你好自为之。”
刚走到一楼,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就迎了上来,是傅晏尘的母亲。
她也是这个家里,唯一给过我温暖的人。
傅母急匆匆迎上来,看到我手里的行李,眉心拧住。
“晚晚,是不是那个浑小子又欺负你了?”
我摇摇头:“没有,妈,我给您写几个调理身体的方子。”
傅母这几年忧心儿子的腿伤,得了焦虑症。
人瘦的只有80斤。
傅母:“可是……”
我没有多言,直接动手写。
刚写好方子,电梯打开。
林清月推着傅晏尘下来了。
傅母看到林清月,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她怎么会在这里?”
大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佣人们都屏住了呼吸。
林清月怯生生说:“伯母……”
“谁是你伯母!”
傅母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目光如刀:“林小姐,我们傅家什么时候邀请你来做客了?”
傅晏尘的脸黑得像锅底:“妈,您这是干什么?清月是我的客人。”
“客人?”
傅母冷笑一声,视线落在我手中的行李箱上。
“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你刚能站起来,就要把自己的救命恩人赶出家门?”
“救命恩人?”
傅晏尘愣了一下:“她不是您硬找来冲喜的乡下丫头吗?”
这三年来,我为他做的一切,他都归功于他重金聘请的医疗团队。
他从不信我。
傅母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混账东西!”
“要不是晚晚衣不解带地照顾你,用那些古法为你药浴针灸,你以为光靠那些洋医生,你能恢复得这么快?”
“那都是歪门邪道!”
傅晏尘固执得像头驴:“治好我的,是我高薪聘请的国外专家!”
我听着他们争吵,只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