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强烈的视觉冲击和血腥味让林深再也忍不住,扶着墙壁剧烈地呕吐起来,胆汁的苦涩充斥口腔。
第八章:沈砚的秘密
“五百万!沈砚!那五百万是你给赵伟的!对不对?!”林深堵在沈砚的临时居所门口,声音因愤怒和连日来的压力而嘶哑,眼中燃烧着质问的火焰,“你买什么?买李娜的命?还是买赵伟的沉默?!”
沈砚开门的动作僵住。他背对着昏暗的走廊灯光,脸上瞬间笼罩了一层寒霜。他猛地转身,眼中压抑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声音低沉得可怕:“林深,收起你那套自以为是的推理!别让你的职业习惯,变成伤人的刀!”
“伤人的刀?”林深寸步不让,步步紧逼,“那你告诉我!一个‘普通’的文物修复师,哪来的五百万?又为什么要给一个嫌疑犯巨款?你的虎口!那道疤痕!和李娜脖子上被剪刀柄硌出的淤痕一模一样!你当时就在现场!你见死不救?!”
“够了!”沈砚猛地低吼,一把抓住林深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碎她的骨头。他眼中翻涌着被戳中最深痛处的暴怒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他死死盯着林深,仿佛要将她看穿:“在你心里...我沈砚...到底是什么?一个冷血的怪物?一个拿钱买命的刽子手?!”
他猛地甩开林深的手,巨大的摔门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发出震耳欲聋的回响,久久不息。林深被甩得踉跄后退,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喘着气。愤怒过后,是巨大的疲惫和被误解的委屈。她低头,看到门缝下掉落的一小块边缘锐利的铜黄色碎片——正是那诡异铜铃的一部分!她捡起碎片,一股阴冷刺骨的怨气瞬间顺着指尖钻入,让她打了个寒颤。
手机突兀地响起。林深接起,电话那头只有一声极轻、极冷的轻笑,随即被挂断。那笑声...像极了周明轩!
第九章:鬼魂指引
深夜的别墅,如同巨大的坟墓。林深独自站在二楼走廊,手中紧握着那块冰冷的铜铃碎片。碎片微微发烫,一丝微弱的牵引力指向走廊尽头一间紧闭的房门——那是李娜生前的画室。
吱呀...
画室门无风自开。浓烈的油画颜料和松节油气味中,混杂着一股腐烂的甜香,令人作呕。画室内一片狼藉。画架倾倒,画布被撕裂。一本厚重的艺术画册从高高的书架上自行滑落,“砰”地砸在林深脚边,书页哗啦啦翻动,最终停在一幅描绘着幽深湖泊的风景画上。
林深的心脏狂跳。她走过去,发现画页边缘有被指甲用力抠抓过的痕迹。顺着那痕迹的方向看去,墙角一个不起眼的、蒙尘的石膏半身像底座似乎有些松动。
灯光毫无预兆地熄灭!绝对的黑暗降临!冰冷的气息瞬间包裹了林深。一个微弱的、带着水汽的叹息声清晰地在她耳边响起:“证据...在下面...” 紧接着,一只苍白透明、浮肿得不成样子、手腕上带着深紫色勒痕的女鬼手臂,从黑暗中抬起,直直指向那个石膏像!
第十章:信任危机
林深带着从石膏像底座暗格里找到的、沾着暗褐色污迹的剪刀(凶器)和一份记录着赵伟多次威胁李娜的录音备份,再次找到了沈砚。这一次,是在一个废弃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