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在我站不起来时,亲手给我打造了一个轮椅。
唯独不能人道,给不了我最需要的性事。
可原来,他不是不能人道。
只是对我不行。
他自始至终,爱的都是从他生病,就出了国的侄女。
他为了给她守身如玉,不信佛的他建了佛堂。
我再怎么缠着他,感受他极高情欲,他只自责甩自己巴掌,说还是不行。
然后转头扎进佛堂,美名其曰求菩萨保佑我不那么痛苦。
从那时候开始,我再也吃不饱。
一个月前,佘琳琳回国。
我开始靠轮椅度日。
我怎么也想不到,我痛苦的日日夜夜,他竟都在佛堂用她的娃娃泻火。
“琳琳,小叔爱你,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
贺归云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像砂纸,把我的心被磨得鲜血淋漓。
我转身回了房。
长老打来电话:
“苗渺,为了贺归云几年不进食,药人体质几乎失效,我知道你还是不肯放弃他。”
“但那对双胞胎又来缠着我问,他们职业是危险了点,但一夜七次能保证让你吃饱,你考虑考虑。”
“不考虑了。”
我轻声说:“我换,我不想做贺太太了。”
长老罕见沉默,语气惊喜:
“好好好,你能明白魅魔爱情不能当饭吃就好。”
“我尽快联系他们,等我消息。”
挂断电话,我深吸了一口气,扯到心口的伤。
我这才想起,我用心头血给贺归云熬的药还在厨房。
可等我滑着轮椅到楼梯口。
却看到厨房里,站着佘琳琳。
她端着那碗药走上来,蹲在我面前。
真丝睡衣盖不住她满身吻痕。
原本一口一个小婶的佘琳琳,此时嫌弃扇着鼻子:
“小叔要不是为了气我不肯嫁他,怎么会答应娶你这种不人不鬼的杂种,这五年来,他碰都没碰过你吧?”
动情期来得凶猛,身躯不受控的发颤。
我咬破舌尖保持冷静。
她却忽然靠近,伏在我耳边道:
“你说你动情期,我喝了这碗催情药,小叔会选谁?”
只见她把药往嘴里送,我下意识抢。
却在下一秒,一股大力让我连人带轮椅滚下了楼梯。
我艰难抬头,却见楼梯上,佘琳琳扑在贺归云怀里:
“小叔,小婶硬要给我喝她熬的药,还说要把我变成随时随地发情的魅魔……”
我下意识解释:“我没有……”
贺归云眼神冰冷如霜打断我:
“苗渺,我没想到你变得这样丧心病狂,你折磨我就算了,还要折磨琳琳!”
我看着那个,曾经说只要能治好他隐疾,能让我进食,
哪怕我研究出来的是毒药,也会毫不犹豫喝下去的人。
竟然说,是折磨。
这才是他的真心话吗?
动情期的蚀骨之痛让我眼前一黑,发出惨叫,指甲死死抠住地面。
一双手极快将我搂进怀里。
熟悉的怀抱,却是刺鼻的香水味。
“苗渺我在,我这就抱你回房,给你注射药……”
然而下一秒,佘琳琳带着浓重鼻音:“小叔,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