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从国外给我带回来一箱限量版拉布布盲盒。
男友的学妹知道后求我送给她:
“嫂子,这些我很喜欢都给我吧,反正你还可以找你爸再要嘛。”
我被气笑了:“那你也找你爸要呗,我凭什么要送给你?”
当晚,男友气势汹汹地跑来质问我:
“楚楚要的拉布布盲盒,你凭什么不给她!你知不知道她哭了整整26分48秒最后哭晕了过去!”
我眉心一紧:“她既然这么喜欢,干嘛不自己去买?那些拉布布盲盒,我自己都舍不得拆呢。”
江衡嘴角抽了抽,点头附和:“也对,是我错怪你了。”
第二天,他一如往常,还说要将我眼睛蒙住带我去个地方,给我个惊喜。
可再睁眼,我却发现自己被关进了小黑屋。
眼前投影布一亮,屏幕上出现了个被拆开的盲盒显示着“水刑”二字。
紧接着,一盆冒烟的开水从天而降烫得我头皮发麻。
“叶兰枫,你不是舍不得拆盲盒吗?今天,十八种酷刑盲盒我给你拆个够!”
大屏幕一闪,只见江衡揽着林楚楚的腰出现在我面前。
“楚楚可是林氏银行的千金,你敢得罪她就是跟全校男生作对!”
我挑了挑眉,淡定地拨出一个电话。
“爸!联姻的事我答应了,但我要这狗东西和冒牌货去死!”
......
话音刚落,大屏幕上出现了同学们嘲讽的嘴脸:
“冒牌货?叶兰枫,你怕不是被吓傻了吧!林氏银行的千金不姓林,姓叶啊?”
“就是,楚楚看上你的拉布布是你的荣幸,你别不识好歹!”
天花板上滚烫的热水不停淋在身上,被烫起的水泡鼓了又破,疼得我龇牙咧嘴。
这一幕,又引来林楚楚舔狗们疯狂讥笑:
“兄弟们,咱们赌一赌,她能撑过几个酷刑盲盒才会跪地求饶,我赌三个!”
江衡将我的拉布布捧到林楚楚怀里后,斜睨了我一眼,冷哼一声:
“叶兰枫,别痴心妄想了,你这辈子就不是富贵的命,现在只要你向楚楚下跪道歉,我可以考虑放你出来。”
我被气笑了,跟妈妈姓就不是富贵的命了?
要不是当初我只想低调恋爱,我那个女儿奴爸爸恨不得将我昭告天下。
如今看着眼前的江衡,我只觉得失望透顶。
这时,地上的热水淹到膝盖,我身上的皮肤开始大片脱落。
我冲到大屏幕前,疯狂地拍打着:
“江衡,你快放我出去!我曾经给你移植过皮肤,现在身上都是人工合成的假皮,根本受不了这么烫的水。”
闻言,江衡脸上闪过一丝动容。
没人比他更理解烫伤烧伤的酸楚。
三年前他因家里煤气管爆炸,全身上下被烧得没一块好皮,绝望地躺在医院等死。
是我为了救他,甘愿献出自己保养了十八年的冷白皮。
自此他对我百依百顺无微不至。
曾经有个同学不小心把保温杯里的热水洒在我桌上。
他宁愿背上处分,也要打断那人的手。
可现在,就因为我没把拉布布盲盒送给他学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