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K猥琐地笑了：“要我把这些发到网上吗？标题就叫'豪门未婚妻的多人运动'？”
“不急。”我掏出U盘，“先备份，再查查她最近的银行流水。”
随着更多数据被恢复，一个惊人的事实浮出水面：林薇不仅与多人有染，还从这些男人那里收取巨额“礼物”，最近一笔来自赵明远的二百万，备注是“项目咨询费”。
“这婊子真会赚钱。”老K咂舌。
我付了老K双倍酬劳，临走前他递给我一个纽扣大小的装置：“微型追踪器，充一次电能用两周，贴在车底或包里都行。”
回公司路上，我挑选了几张不露骨但足够说明问题的照片，连同转账记录一起匿名发送到齐宇轩的私人邮箱。
发件人署名：“一个关心你的老朋友”。
第二天，财经新闻爆出齐宇轩临时取消与林家的商业会谈。
中午时分，我的线人……齐氏的前台小妹发来消息：“齐总今天脸色超可怕，林小姐来找他，被拒之门外。”
我正看着消息微笑，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
周毅站在门口，西装笔挺，手里拿着两份文件。
“今晚有空吗？”他走进来，“蓝天科技的项目庆功宴。”
我收起手机：“我以为上周已经庆祝过了。”
“那是公司内部的。”周毅将其中一份文件递给我，“这是蓝天二期合作的意向书，陈总点名要你负责。”
我翻开文件，利润分成比一期高出三个百分点。
“另一份呢？”我指着他还拿着的文件夹。
周毅罕见地犹豫了一下，最终将它放在桌上：“晚上七点，我在香槟塔等你。”
等他离开后，我打开第二个文件夹，里面不是商业文件，而是一家米其林三星餐厅的预订确认函，日期是今晚，备注栏写着：“私人约会”。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纸面上摩挲。
入狱前，齐宇轩也曾在同一家餐厅向我求婚。
那天晚上他说我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三个月后他就把我送进了监狱。
下班后，我换了条墨绿色丝绒裙，遮住所有伤疤，只戴了一对简单的珍珠耳钉。
镜中的我看起来几乎像个正常人。
如果忽略眼中那团冰冷的火焰的话。
周毅已经在餐厅等候。
包厢私密而温馨，窗外是城市夜景。
香槟在杯中泛起金色气泡，他举杯时，袖扣在烛光下闪烁。
“敬我们的合作。”他说。
“合作。”我轻轻碰杯。
主菜上到一半，周毅突然放下刀叉：“简安，我想我们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
我僵住了，一块牛排卡在喉咙里。
“不是作为商业伙伴，”他继续道，目光灼灼，“而是……”
“周总。”我打断他，“我很感激你的赏识，但……”
“叫我周毅。”他伸手覆上我的手背，“我知道你心里有恨，但复仇不是生活的全部。”
我抽回手，不小心碰翻了红酒杯。
暗红的液体在白色桌布上蔓延，像一滩血。
“你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我声音发紧。
“我知道。”周毅的眼神异常坚定，“我知道你替齐宇轩顶罪，知道你在狱中遭受的虐待，甚至知道你父亲去世的真相。”
我猛地抬头：“什么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