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钱是我自己挣的。"我也站起来，"我没有义务为任何人的懒惰和无能买单，包括我弟弟。"
"您太自私了！"赵莉莉愤怒地说。
"自私？"我冷笑，"一个月薪一万二的人想买200万的房子，这不叫自私吗？一个没有任何积蓄的人想让别人为他的生活负责，这不叫自私吗？"
"我告诉你，真正自私的是那些只想享受却不愿意付出的人。"
赵莉莉气得脸都红了，最后撂下一句"您会后悔的"就走了。
我坐回椅子上，心情却很平静。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第六章
赵莉莉走后不久，我就接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电话。
"林月！你到底想干什么？"妈妈张慧的声音异常愤怒，"莉莉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你侮辱她和林浩！"
"我只是实话实说。"我平静地回应。
"实话实说？你跟一个外人说你弟弟的坏话，这就是你的实话实说？"
"我没说坏话，我只是陈述事实。"
"什么事实？林浩现在工作稳定，人也懂事了，哪里像你说的那样？"
我忍不住笑了："工作稳定？他这份工作是我帮他找的。人也懂事了？一个月薪一万二的人想买200万的房子，这叫懂事？"
"年轻人有上进心有什么错？"
"上进心？"我反问道，"真正有上进心的人会努力工作，会想办法提高自己的能力，而不是指望别人给钱。"
"林月，我不想跟你争论这些。"妈妈的语气软了下来，"你就说，到底肯不肯帮你弟弟？"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会帮。"
"为什么？就因为我们之前说的那些话？"
"不仅仅是因为那些话。"我深吸一口气，"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你是我女儿啊。"
"女儿？"我苦笑，"既然我是你女儿，为什么从小到大你们对我和林浩的态度完全不同？为什么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你们从来不考虑，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就要求我无条件支持？"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我继续说道："从小到大，你们给过我什么？除了最基本的吃穿，还有什么？我生病的时候你们觉得我是装的，我需要买东西的时候你们说要节俭，我想追求自己的梦想的时候你们说不现实。"
"而林浩呢？他要什么你们给什么，他做错什么你们都说他还小。到现在都25岁了，你们还在为他的无能找借口。"
"林月..."
"别叫我名字。"我打断她，"妈，我已经想清楚了。从昨天开始，我跟这个家再无瓜葛。你们也别再指望我为这个家付出任何东西。"
"你真的要这么绝情？"
"绝情？"我冷笑，"要我偿还225万生活费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考虑绝情不绝情？"
我挂断电话，关了手机，下班回到公寓。
刚进门，我就看到门口放着一大束花，还有一张卡片。
卡片上写着："姐，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我们永远是最亲的姐弟。——林浩"
我看着这束花，心中没有任何波动。
这种把戏，从小到大已经上演过无数次了。每次林浩犯错，他们就会让他写道歉信，买点小礼物，然后我就要"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
但这一次，我不会再原谅了。
我直接把花扔进了垃圾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