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明白!
沈月浅!
你家世优越,容貌出众,是所有人追逐的对象。
我江逾白,家境普通,长相普通,成绩普通。
我到底有什么值得你这样?
我们并肩走在林荫道上。
一路沉默。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沉默。
但我快要被心里的疑问逼疯了!
我忍不住停下脚步。
「沈月浅。」
她也停下来,安静地看着我。
「你……」
我鼓起勇气,终于问出了那个盘旋已久的问题。
「你为什么总跟着我?」
02
我的问题问出口。
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沈月浅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
她没有立刻回答。
只是用那双漂亮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
那眼神很复杂。
不像是看一个同学。
更像是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过了好久。
她才用极轻的声音说。
「因为,我想看见你。」
这个回答,比没有回答更让我抓狂!
什么叫想看见我?
学校这么大,你想看见谁看不见?
需要用这种近乎跟踪的方式吗?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坦白地说。
「你不需要明白。」
她垂下眼眸。
「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伤害你。」
说完,她转身就走。
留给我一个纤细又决绝的背影。
我站在原地,彻底懵了。
这算什么?
打哑谜吗?
接下来的几天,沈月浅的行为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她不再满足于食堂“偶遇”和课上“巧合”。
开始直接在我宿舍楼下等我。
第一次。
胖子从阳台看到楼下的沈月浅时,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卧槽!江逾白!快来看上帝!」
我冲出去一看。
沈月浅就站在楼下那棵巨大的梧桐树下。
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桶。
她就那样安静地站着,对周围所有的指指点点都视若无睹。
仿佛她的世界里,只有这棵树,和即将从楼里走出来的那个人。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阵仗太大了!
我几乎是逃命一样冲下楼。
「沈月浅!你疯了吗!」
我把她拉到一个人少的角落,声音都有些发抖。
她却毫不在意我的失态。
只是把手里的保温桶递给我。
「给你。」
她的声音很轻。
「我妈妈寄来的汤,很好喝。」
我看着那个精致的保温桶,感觉它有千斤重。
「你……你没必要这样。」
我的声音干涩。
「有必要。」
她固执地说。
「对你,做什么都有必要。」
我彻底没话说了。
我能怎么办?
把汤直接扔掉吗?
我做不到。
我只能在整栋宿舍楼男生的“注目礼”中,提着那个保温桶上了楼。
一进门。
胖子和另外两个室友就把我围住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小子到底什么时候把我们的女神搞到手的!」
「那保温桶里是什么?爱情的靓汤吗?」
我头疼欲裂。
「都说了,我不知道!」
我把保温桶放在桌上。
「爱信不信。」
胖子凑过来,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