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原典首页·金红古字】 祭台前,四界代表围着原典跪下。原典的首页在情火中缓缓展开,金红色的“万物有情,众生平等”八个字突然飞离竹简,化作光带,缠绕住每个人的手腕:凡人的手腕上长出情火稻穗,龙族的手腕上浮现出平等符文,妖族的手腕上开出共生花,星灵的手腕上点亮星轨灯。

“这字……这字会动!”万妖书院的老山精拄着拐杖上前,他的指尖刚碰到光带,光带突然化作原典的虚影,“三百年前,老夫在机械异界的监狱里见过类似的文字——那时的字是暗紫色的,写着‘理性至上,情感为奴’。”

敖丙的龙爪按在原典的首页。金红色的字迹突然渗入他的掌心,顺着血脉流遍全身:“创世元灵说,这八个字是四界的‘初心’。”他的龙尾扫过祭台,台面上浮现出原典的成书过程——创世元灵用四界情火为墨,以混沌海的潮汐为笔,在鸿蒙竹简上写下第一笔,“三百年前原典被机械元灵篡改,今日我们只是让它回归本来面目。”

【凡人借阅·情火墨香】 书馆的第一层,凡人区的百姓正排着队借阅原典的抄本。抄本是用李小丫的情火墨锭写的,每页都盖着“四界共阅”的印章——印章的上半部分是龙族的龙纹,下半部分是凡人的稻穗,左边是妖族的狐尾,右边是星灵的星轨。

“王婆,你看得懂这古文吗?”一个穿粗布麻衣的少年凑到王婆身边,王婆正用菜篮子里的情火放大镜看抄本,“俺先生说,这字比孔夫子的《论语》还难认。”

王婆用手指点了点抄本上的“情”字。字突然化作一个凡人农妇的虚影,正在田埂上给龙族幼崽送馒头:“看不懂字,但俺看得懂画。”她的菜篮子里装着刚摘的情火番茄,番茄突然裂开,流出金红色的汁水,滴在抄本上,“你看这汁水,跟原典的字一个颜色——这就是‘情’吧?”

【妖族抄书·狐火传墨】 书馆的第二层,万妖书院的学子们正围着原典的妖族抄本抄写。抄本的纸张是用狐阿七的狐尾毛做的,墨迹则是用妖族幼崽的“纯真情火”炼制的——这种墨水遇到谎言会变成黑色,遇到真情则会发光。

“阿绿,你这‘众’字写错了!”一只小狐狸用尾巴尖指着同桌的抄本,抄本上的“众”字突然变成黑色,“先生说,‘众’是三个人手拉手,你怎么写成三个妖爪子?”

小狐狸阿绿的耳朵耷拉下来。她的狐火在抄本上重写“众”字,这次字里的三个人影分别是凡人、龙族和妖族:“这样总对了吧?”字突然发出金光,“先生说,四界本来就是一家人。”

【星灵解卦·原典星图】 书馆的第三层,星灵族的星玄正用星尘在原典的星图页上标注。原典的星图里藏着情火星河的“情感节点”,每个节点都对应着四界的某个族群:凡人区的节点是稻穗形状,龙族的是龙鳞,妖族的是狐尾,星灵的是星核。

“这里的星轨频率不对,”星玄的星尘手指点向一个闪烁的节点,节点突然炸开,露出机械异界的齿轮虚影,“三百年前机械元灵篡改原典时,在这里埋了‘理性炸弹’——要是情火能量超过阈值,就会引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