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能忘本,最基础的做人道理你应该懂的呀。」
「我不过就是替爸说了几句话,你也不至于跟我动手吧,这样,我跪下给你道歉还不行吗?」
说完,便水灵灵的准备屈膝跪在我面前。
这一举动可彻底把陈健国惹着了,俗话说得好,男儿膝下有黄金,他怎么可能会让他的宝贝儿子给我下跪呢。
更何况还是替他说话的好儿子。
一刹那,陈健国脸色瞬间变的比锅底还黑,眼底里是藏不住的暴怒,撸起袖子就把我往厕所里拎。
他一边拖着我,嘴里还指天骂地的冲我吼着。
「老子就不信,还他妈治不了你这个贱骨头了。」
「早知道你是这么个臭德行,到初你妈一生下你,我就应该把你掐死!」
「你不是硬的很吗?我倒是要看看,给你饿个三天三夜,你还能不能硬的起来!」
而我本来就肿胀的双腿,也因为被拖起时在地上摩擦,形成了一道长长的血红色拖痕。
我不断的动弹着,挣扎着,试图从他手里挣脱,可都无济于事。
毕竟一个成年男子的体力不可小觑。
最后我也只能在刘文祥轻蔑得意的眼神中被关到厕所,锁了起来。
他走之前,还特意冲我比了个中指,挑衅意味十足。
又像是觉得不够爽快,又对我来了一段长达两分钟的电摇,这才跳着离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手脚都已经坐的有些发麻,肚子也开始变的空落落的。
连腿上的伤口也因为没有及时处理而开始结痂的时候,厕所门竟然被打开了。
昏暗的灯光下,刘文祥腰间正抱着一个水盆朝我走了回来。
「喏,帮我洗了,我明天要穿。」
「记得一定要用洗衣液好好搓干净了。」
「要是洗的干净,我就去爸面前替你求求情,明天放你出来。」
「要是洗不干净,把你关到猴年马月也未可知呢!」
他吩咐下人似的,叮嘱完就准备将盆丢在我脚边。
可当我真正看清楚了盆里面的东西后,这才猛的一下从瓷砖上弹了起来,推了他一把。
盆里,两条已经被穿的有些发黄的内裤正漂浮在水中,而上面似乎还有些分泌物。
「陈文祥,你有病吧!」
「内裤这种东西是能随随便便给别人洗的吗?你这么大个人了,不知道害臊是吗?」
「再过分也要有个限度!」
本来以为,骂他几句至少能让他清醒过来,可没想到他听到这儿却笑的更大声了。
咧开的嘴角甚至因为弧度过大而显的有些变形。
活脱脱像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随之还靠我越来越近,直到离我鼻尖只剩下两公分的时候才慢慢停下来。一板一眼的冲着我嚷嚷。
「那咋了?小爷我就还偏要你给我洗了。」
「不愿意?既然不愿意,那你就去跟爸说去吧。」
「只不过,他肯帮谁,你又会被关几天,我可就不知道了。」
说完,只得意的朝我挑了挑眉,便丢下那盆子肮脏东西不管了。
我气的不行,正嫌恶的拎起来准备连裤带盆的将东西扔进垃圾桶时,其中一条被盖在下面的内裤上的斑斑血迹却引起了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