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头滚落，指着林凡的手指剧烈颤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周围瞬间死寂！所有嘲讽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抽气声。
林凡缓缓站起身，拍了拍廉价外套上的灰尘，眼神扫过呆若木鸡的众人，最后定格在面如死灰的王胖子身上，轻飘飘地补了一句：
“十块钱，谢谢惠顾。或者，你想用牢饭抵账？”
第2章初露锋芒，直播炸锅
王胖子在林凡精准到恐怖的“预言”下彻底崩溃，双腿一软瘫倒在地，语无伦次地求饶：“大师！林大师！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钱…钱我加倍给！求您高抬贵手！别说！千万别说啊！”他手忙脚乱掏出钱包，把里面所有现金（厚厚一叠）都塞给林凡，然后连滚带爬地挤出人群，狼狈逃窜。围观人群哗然，议论纷纷。
这一幕恰好被一个路过的小网红“糖糖爱八卦”全程直播拍下！直播间原本只有几百人看街拍，瞬间涌入大量被标题“惊！落魄总裁当街算命，一语吓尿嚣张老板！”吸引的观众。弹幕爆炸：
“卧槽？！真的假的？剧本吧？”
“那个胖子我认识！开建材公司的王德发！平时可嚣张了！”
“林凡？是那个破产的凌云科技总裁？他会算命？！”
“信息量好大！城南别墅？保险箱？张局？唐三彩？？细思极恐！”
“主播快跟上！问问林大师怎么回事！”
网红糖糖又惊又喜，意识到这是天大的流量！她壮着胆子上前，把手机镜头对准了重新坐下的林凡：“林…林先生，刚才您说的…是真的吗？您真的会算命？”林凡抬眼看了看镜头，神色平静无波：“信则有，不信则无。十元一卦，童叟无欺。”这份淡然和刚才的犀利形成强烈反差。
一个将信将疑的年轻女孩（李莉）挤上前，红着眼眶交了十块钱：“大师，我…我男朋友失踪三天了，电话关机，我快急死了，您能帮我看看他在哪吗？是不是出事了？”林凡看了她一眼，脑中信息流转：【目标：李莉男友张伟。信息：因赌博欠下高利贷，被债主扣在城西“金豪”地下赌场的暗房里，暂无生命危险，但正被逼着打电话向家里要钱。】林凡直接报出地址：“城西，金豪娱乐城负一层，最里面标着‘杂物间’的房间。报警吧，现在去还能救他出来，晚了就不好说了。”语气笃定。
李莉半信半疑，但还是立刻打了电话报警。令人震惊的是，不到二十分钟，警笛声由远及近，几辆警车真的停在了金豪门口！直播镜头远远拍着，很快，一个鼻青脸肿的年轻男子被警察带了出来，正是张伟！李莉哭着扑了上去。直播间彻底沸腾！在线人数突破十万！
糖糖的直播间被礼物刷屏，弹幕全是“林大师牛逼！”“真神仙！”“求大师连线！”。林凡的小摊瞬间被汹涌的人潮包围，求算命的、看热闹的、拍视频的络绎不绝。林凡只挑了几个简单或急需的问题解答（如找丢失的宠物、近期工作运势小提醒），皆精准无比，引发阵阵惊呼。他始终保持着那份疏离的平静，只收十元卦金，多一分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