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白:「……」精神分裂症?
06
我满心沉浸在和江叙白近距离接触的喜悦中。
宋宴书又给我搭了一座更近的桥:「和室友聚完餐了,晚上来帮我替个寝呗?其他舍友都不在,只有江叙白。」
这则消息像蜜糖,引诱我往错的路走更深。
我明知道以欺骗的方式接近江叙白是不对的。
可能和江叙白近距离接触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
我的心狂跳着。
最后一次。
我告诫自己,以后不会再以这样的方式靠近他了。
07
我踩着封寝的点进了男生宿舍。
打算等明天天一亮就走。
这个点江叙白已经洗漱好上床休息,没有在意我的到来。
我拍着胸脯松了口气。
装模作样洗漱后,我看向没有动静的江叙白:「江叙白,我关灯了?」
他似乎翻了个身,模模糊糊地发出一个单音节。
听着有点不对劲。
像是生病时候无意识地哼唧声。
但下午的时候江叙白精神看着挺足的啊。
考虑到宋宴书和他僵硬的关系,我不敢过多关心,只能又重复一遍:「我关灯了?」
回应我的是江叙白接连不断的咳嗽声。
我心一紧,踩着凳子扒开江叙白的床帘。
江叙白额角上是密密麻麻的汗珠。他蹙着眉,一双眼不安稳地颤动着。
脸颊泛起一样潮红。
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不正常。
来不及顾及其他,我急忙爬上江叙白的床,轻轻摇晃他:「江叙白,你发高烧了,起床跟我去医院。」
江叙白已经烧糊涂了。
睁开眼看了我一眼,又迷迷糊糊睡过去。
我想起来开学时妈妈给我和宋宴书带了不少药。
我爬下床,翻箱倒柜找到一瓶退烧药时心终于安稳些。
「江叙白,坚持住吃点药。」
我一手拿药一手拿水,靠近江叙白时被他床下的腿绊了一下。
我整个人不可抑制地往前扑,不敢用手撑床。
完全扑倒时,最先啃到江叙白的下巴。
「啊——」江叙白发出一声哀号,因为疼痛,他清醒一些。
完全想不起来我为什么会出现他在床上。
08
眼看江叙白要生气,我赶紧亮出手中的东西:「你发烧了,我来给你送药。」
误会我的江叙白偃旗息鼓,别开对视的目光。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尴尬。
我主动开口缓和:「你把药喝了吧。」
江叙白讷讷地接过药,对我的示好有点不好意思:「谢谢。」
看着他喝完躺下,我终于放下了心。
江叙白生的白,面上的晕红显得平日高冷的他有点可爱。
额头毛发湿漉漉的,像一只沾了水的柔弱白兔。
空气中弥漫着他身上好闻的松木香,我生起了捉弄他的心思,故意凑到耳边嗅了嗅:「兄弟,你好香。」
反应迟钝的江叙白瞪大双眸,默默藏好自己的后庭。
冷漠拒绝我道:「我不是gay。」
我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人相安无事地相处了一晚上。
天亮时,我出门给还睡着的江叙白买早点。
我前脚刚出门,宋宴书后脚就走了进来。
听到动静的江叙白直起身,看见宋宴书时眉眼难得柔和。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气中僵持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