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你够了！"
我林晚站在客厅里，看着刚从外面回来的丈夫，胸口剧烈起伏着。
他身上还残留着女人的香水味，衬衫上甚至有口红印。三年了，整整三年，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地践踏着我的底线。
"晚晚，你在说什么？"顾凌脱下外套，神色淡漠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就是我深爱了五年，结婚三年的丈夫？
我掏出手机，颤抖着手指点开刚才收到的照片。画面中，顾凌搂着一个长发女人走进酒店，动作亲昵自然。
"你还要狡辩吗？"我把手机甩到他面前，"苏雅，这个女人跟了你多久了？"
顾凌看了一眼照片，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更加冷漠："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我想说什么？"我被他的态度彻底激怒了，"顾凌，我们离婚吧！"
这句话一出口，我看到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好。"
就一个字，简单干脆，像在回答今天吃什么一样随意。
我愣住了。我以为他会解释，会挽留，会说这都是误会。但他竟然同意得这么痛快？
"顾凌，你就这么想摆脱我吗？"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他转身朝楼上走去，连头都没回："该说的我都说了，明天我让律师联系你。"
看着他冷漠的背影，我突然想起三年前刚结婚时的甜蜜。那时候他会为我亲自下厨，会在我加班时送宵夜到公司，会在我生病时彻夜不眠地照顾我。
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好像是从一年前开始，他变得越来越忙，越来越冷漠，经常深夜不归。我以为他只是工作压力大，还傻傻地为他找借口。
直到半年前，我第一次在他身上闻到陌生女人的香水味。
"林晚，你醒醒吧。"我对着镜子里红着眼眶的自己说道，"这个男人早就不爱你了。"
手机响了，是我最好的朋友沈可儿打来的。
"晚晚，怎么样了？你找他摊牌了吗？"
"嗯，我们要离婚了。"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什么？！"沈可儿的声音拔高了八度，"他竟然真的同意了？这个渣男！晚晚，你先别难过，姐妹陪你去喝酒！"
挂了电话，我看着空荡荡的客厅，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这套豪华别墅是婚前顾凌买的，装修得很温馨，我一直以为这里会是我们的温馨小家。现在看来，这里从来就不属于我。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上楼，路过顾凌的书房时，听到里面传来压低的通话声。
"雅儿，你放心，很快就结束了......"
"我知道你委屈了，但是现在还不能......"
"再等等，等这件事情结束，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刺在我心上。原来他真的爱的是苏雅，我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回到卧室，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衣服、首饰、化妆品......三年的婚姻生活，竟然只有这几箱行李。
正在收拾时，一张照片从抽屉里滑落出来。那是我们的结婚照，照片中的顾凌笑得很温柔，紧紧搂着我的腰。那时的他眼中有光，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爱意。
什么时候开始，他看我的眼神变得那么陌生？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
"请问是林晚女士吗？我是私家侦探李明，您委托我调查的事情有新进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