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什么，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五分钟后，苏晚从卫生间里出来，手里拿着验孕棒，脸色苍白如纸。
"两条杠。"她的声音在颤抖，"锦年哥哥，我怀孕了。"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我走过去抱住她："没关系，有我在。"
"可是我还要保研，我还要读研究生。"她在我怀里哭泣，"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没事的，我们想办法。"我轻拍她的背，安慰她。
那天晚上，苏晚一夜没睡，我也一夜没睡。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但都在思考同一个问题——这个孩子怎么办？
第二天早上，苏晚红着眼睛对我说："锦年哥哥，我想把孩子生下来。"
我心里一震："苏晚，你想清楚了吗？你还在上学。"
"我知道很困难，但这是我们的孩子。"她抚摸着还平坦的肚子，"而且，有你陪着我，我什么都不怕。"
看着她眼中的坚定，我忽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我不忍心让她放弃这个孩子，不忍心破坏她的人生。
我爱上她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苏晚已经不再是我计划中的工具人，而是成了我最重要的人。
但是林可怎么办？我们的约定怎么办？
那天晚上，我接到了林可的电话。
"锦年，怎么样了？苏晚有什么反应吗？"
我看了一眼正在厨房里忙碌的苏晚，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锦年？你在听吗？"
"在听。"我压低声音，"可可，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苏晚怀孕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林可激动的声音："真的吗？太好了！这样她就不能保研了，我就有机会了！"
听着林可兴奋的声音，我心里涌起一股厌恶感。
"锦年，你做得很好。现在你要想办法让她彻底放弃保研，最好是让她退学。"
"可可..."
"怎么了？你不会心软了吧？"林可的声音变得警惕，"锦年，你不会真的喜欢上她了吧？"
我看着厨房里的苏晚，她正在给我煮夜宵，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没有，我怎么可能喜欢她。"我违心地说。
"那就好，记住我们的约定，等这件事结束后，我们就一起出国。"
挂断电话后，我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平静。
苏晚端着热腾腾的面条从厨房出来："锦年哥哥，吃夜宵了。"
"谢谢。"我接过面条，心里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她敏感地察觉到了我的异常。
"没事，就是想到明天还要上课。"
"那你早点休息，我陪你。"
那天晚上，苏晚又像往常一样睡在我怀里，但我却一夜未眠。
我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开始怀疑这个计划的意义。
4
接下来的几天，苏晚开始为怀孕的事情做准备。她买了很多育儿书籍，还开始补充营养品。
"锦年哥哥，你看，这本书上说怀孕前三个月要补充叶酸。"她兴奋地拿着一本书给我看。
看着她天真的样子，我心里五味杂陈。她那么信任我，那么依赖我，而我却在欺骗她。
"苏晚，你真的想好了吗？生孩子意味着要放弃很多东西。"
"我知道，但是和你在一起，失去什么都值得。"她抱住我的胳膊，"而且，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很可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