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视频，在网上悄无声息地开始疯传。
视频的拍摄角度很隐蔽，像是在片场的某个角落偷拍的。
画面里，苏晚晚正对着一个场务小姑娘颐指气使，满脸刻薄。
“你是猪吗？跟你说了咖啡要温的，你想烫死我啊！”
她一把夺过咖啡，直接泼在了小姑娘的身上。
滚烫的液体让小姑娘痛得叫了一声。
“没长眼睛的东西，知道我这件衣服多少钱吗？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接着，画面一转。
场景换到了休息室，苏晚晚把助理刚领来的盒饭，一把打翻在地。
米饭和菜洒了一地。
“这种垃圾也配给我吃？去，给我买城西那家最贵的日料，现在就要！”
小助理吓得眼圈都红了，委屈地哭了起来。
苏晚晚更不耐烦了，指着她的鼻子吼。
“哭什么哭！晦气！奔丧呢！再哭你也给我滚蛋！”
视频没有任何剪辑和配乐，只有她尖锐刻薄的声音，和她平时在镜头前清纯善良的人设，形成了天壤之别。
视频的标题简单粗暴：
【这，就是你们的清纯小花苏晚晚】
舆论，瞬间反转。
“卧槽！这是苏晚晚？我裂开了，人设崩得连她妈都不认识了吧！”
“我的天，平时装得那么温柔善良，私下里居然是这个德行？太吓人了。”
“之前还真情实感心疼她，现在看来，林沫泼她一身水都算轻的了！”
“那个被骂的小助理好可怜啊，苏晚晚滚出娱乐圈！”
#苏晚晚耍大牌#、#苏晚晚人设崩塌#两个话题，以更快的速度，取代了我的黑热搜，登顶榜一和榜二。
顾言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了过来。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震动。
“……是你做的？”
我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城市的夜景。
“我只是把事实，公之于众而已。”
电话那头，他沉默了很久。
我没有挂电话，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看我的眼神，会彻底改变。
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这只是第一步。
赵捷，苏晚晚，顾言。
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05
顾言挂了电话，一脚踹开赵捷办公室的门。
“赵捷！网上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赵捷正在焦头烂额地打电话，指挥公关团队处理苏晚晚的舆论危机。
他被顾言的怒吼吓了一跳，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什么事？”
“林沫的黑料！你别跟我装蒜，除了你谁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顾言双眼通红，把桌上的一沓文件全部扫到了地上。
赵捷的火气也上来了，他挂了电话，站起身。
“是我干的又怎么样？那个女人都骑到我们头上了！我不搞她搞谁？顾言，你清醒一点！”
“我清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