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后来我才知道,庄家受过韦小宝的恩惠,特意让双儿来伺候我。双儿话不多,但做起事来却十分麻利。我换下的脏衣服,第二天一早就会变得干干净净;我随口说想吃什么,她总能想办法弄来;无论我去哪里,她都默默地跟在身后,像个影子,却总能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

有一次,我在外面喝醉了,回到住处就吐得一塌糊涂。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干净的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双儿正坐在床边,眼睛红红的,显然是一夜没睡。

“双儿,辛苦你了。”我有些愧疚地说。

双儿摇摇头,端来一杯温水:“公子,您喝点水吧,喝了解酒。”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我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暖流。在这个陌生的时代,有这样一个人默默守护着自己,真好。

苏荃:大姐般的从容

认识苏荃,是在神龙岛。那时我被洪安通掳到岛上,正愁着怎么脱身,就看到一个穿着紫衣的女子站在广场中央,指挥着教众操练。她身姿挺拔,眼神锐利,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威严,正是神龙教的教主夫人苏荃。

我心里打了个主意,这苏荃可是个厉害角色,要是能拉拢她,说不定就能逃出神龙岛。于是,我故意在她面前耍了几个小聪明,想引起她的注意。

没想到,她根本不吃我那套,只是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韦小宝,别在我面前玩花样,老实点。”

我碰了一鼻子灰,却也并不气馁。后来相处久了,我发现苏荃其实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冷漠。有一次,一个小教众因为犯错被洪安通惩罚,打得遍体鳞伤。苏荃看在眼里,趁洪安通不在,偷偷给那个小教众送了药。

我恰好撞见,忍不住问她:“你既然不忍心,为什么不劝劝洪安通?”

苏荃叹了口气:“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劝了又有什么用?只能尽我所能,帮一点是一点。”

那一刻,我看到了她坚硬外壳下的善良。后来,洪安通修炼走火入魔,神龙岛大乱,我趁机使用隐身符带着苏荃逃了出来。路上,她一直很镇定,遇到危险时,还会反过来安慰我:“别慌,有我在。”

那种大姐般的从容,让我觉得无比安心。

曾柔:温柔似水的情意

曾柔给我的感觉,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温柔似水。我们相遇在一个江南的小镇,她跟着师父在镇上卖艺,我恰好路过。她的剑舞得极好,身姿轻盈,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表演结束后,我扔了一块银子过去,笑着说:“姑娘舞跳得真好,这点银子,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曾柔捡起银子,走到我面前,把银子递了回来:“公子,我们卖艺是为了糊口,不是乞讨,这银子太多了,我不能要。”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拒绝。“一点心意而已,你就收下吧。”我说。

曾柔摇摇头,从怀里掏出几文钱:“公子要是喜欢,就请我们喝杯茶吧,这几文钱,够买一壶好茶了。”

我被她的纯真打动,点了点头。那天下午,我们坐在茶馆里,看着窗外的雨丝,聊了很多。曾柔话不多,但总是很认真地听我说话,时不时露出浅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