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言看向沈知意，眼神复杂：“知意，是你做的吗？”
沈知意迎着父亲的目光，平静地说：“父亲，女儿没有。二妹妹出事，女儿也很伤心，但请父亲明察，不要被有心人误导。”
“明察？怎么明察？”柳姨娘哭喊道，“院子里除了我们，就只有她最可疑！”
沈知意冷冷地看着柳姨娘：“柳姨娘这么肯定是我做的，难道有什么证据吗？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目的就是为了陷害我？”
“你胡说！”柳姨娘脸色一白。
“我是不是胡说，一查便知。”沈知意说，“府里的蛇是从哪里来的？是谁先发现蛇的？又是谁第一个喊是我做的？把这些都查清楚，自然就能水落石出。”
沈敬言皱着眉，点了点头：“来人，立刻去查！”
很快，下人就查清楚了。
发现蛇的是沈清柔身边的一个小丫鬟，她说蛇是从院子角落里的一个草堆里钻出来的。而那个草堆，是前几天柳姨娘让人堆放的。
而且，第一个喊是沈知意做的，也是柳姨娘身边的一个心腹丫鬟。
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件事很可能和柳姨娘有关。
柳姨娘脸色惨白，语无伦次地辩解：“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怎么会有蛇……”
沈敬言看着她，眼神越来越冷。他虽然宠爱柳姨娘，但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这件事明显是柳姨娘在捣鬼，想陷害知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