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差错？” 我冷笑一声，
“张经理，你确定这只是小差错吗？这份报表上显示，林氏近半年来的支出比收入多出了整整五百万，而这些支出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流向了个人账户。你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张涛的脸彻底白了，他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曼的脸色也很难看，她恶狠狠地瞪了张涛一眼，然后强笑着对我说：
“李总监，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我们回去一定会好好核查的。你看…… 投资的事情能不能再考虑一下？”
“考虑？”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林总，在你们把财务问题解释清楚之前，盛世是不会考虑给林氏任何投资的。而且，我们已经把林氏的财务问题反映给了相关部门，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林曼的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李哲，你…… 你竟然阴我？”
“阴你？” 我笑了，
“林总，比起你克扣我十年工资，把我当傻子耍，我这点手段又算得了什么？这叫报应！”
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走出了会议室。
身后传来林曼气急败坏的尖叫，但我毫不在意。
接下来的几天，林曼没有再来找我，我猜她一定在忙着处理财务问题。
张涛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听说他天天被林曼骂，在公司里抬不起头。
有一次我去楼下咖啡厅，正好碰到他和林曼在角落吵架，张涛指着林曼的鼻子骂她忘恩负义，林曼则哭着打他，场面十分难看。
就在我以为事情告一段落时，林曼又联系上了我，这次她换了个号码。
“李哲，求你了，放过我们吧。” 她的声音疲惫又无助，
“相关部门已经介入调查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公司就完了。”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淡淡地说，“是你们自己做了违法的事情，怪不得别人。”
“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林曼哭着说，
“只要你肯帮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你不是一直…… 一直喜欢我吗？我们可以试试，我搬去跟你住，我们像以前一样……”
我捏着手机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嘴角勾起冷笑：
“以前？我们以前什么样？”
“就…… 就像刚创业的时候，你帮我改方案，我给你煮夜宵……”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刻意营造的脆弱，
“李哲，我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机会不是没有。” 我把玩着窗台上的绿植，叶片上的水珠滚落，
“明天把克扣我的工资和十年利息打到我卡上，带着你的行李过来。记住，是你求我的。”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一声带着哽咽的 “好”。
5
第二天傍晚，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