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强的脸色明显变了："配方不能卖！那是你家祖传的，怎么能卖给外人？"
"为什么不能？反正我们也要结婚了，到时候配方还不是你的？卖了也无所谓。"
"不行！"方志强急了，"雨涵，你答应我，绝对不能把配方卖给陈建华。"
我装出疑惑的表情："为什么？你和他有什么过节吗？"
"没有过节，但是这种核心技术不能外流。"方志强勉强解释道，"况且一旦卖了配方，我们就失去了核心竞争力。"
"你说得有道理。"我点点头，"那我明天就拒绝他。"
方志强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会私下联系陈建华，告诉他不要买我的配方。
因为在他的计划里，配方是他的，不能让别人抢先拿到。
果然，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陈建华的电话。
"林总，听说您改变主意了？"陈建华的声音里带着失望。
"是有个朋友劝我再考虑考虑。"我故意说道，"不过陈总，我还是希望能和您合作。要不这样，我们私下见一面，详细谈谈？"
"好的，什么时候方便？"
"今天下午，老地方。"
下午三点，我准时来到约定的咖啡厅。
陈建华已经在等我了，他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体态微胖，看起来很精明。
"林总，您想清楚了？"他开门见山地问。
"陈总，我确实想和您合作，但是有个条件。"
"您说。"
"我怀疑公司内部有人想要出卖我的商业秘密给您。如果真是这样，我希望您能告诉我是谁。"
陈建华的表情有些尴尬："林总，这个......"
"陈总，我知道是方志强。"我直接说破，"他是不是联系过您？"
陈建华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确实有这么回事。不过林总，商场如战场，这种事很常见。"
"我理解。但是我有个更好的提议。"我凑近他，压低声音，"与其和他合作，不如直接和我合作。我可以给您最正宗的配方，而不是他那个半吊子版本。"
陈建华眼睛亮了："您愿意出售配方？"
"不是出售，是合作。"我纠正道，"我出技术，您出资金，我们合资开新公司。利润五五分成。"
"这个建议很有诱惑力。"陈建华考虑了一下，"不过我已经和方先生有了初步协议......"
"那个协议作废。"我断然说道，"陈总，您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跟谁合作更有保障。方志强不过是个小员工，而我是这个行业的正统传人。"
陈建华终于下定了决心："好，我答应您。不过需要保密，我不希望过早得罪方先生。"
"当然。"我满意地笑了，"那我们明天就可以签合同。"
离开咖啡厅后，我立刻给苏晓雨发了个短信：
"行动开始。"
第四章
当晚，方志强回到家时情绪明显不对。
他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不时地拿起手机看看，又放下。
"志强，你怎么了？"我装作关心地问。
"没什么，就是工作上的事。"他敷衍地回答，然后又忍不住问，"雨涵，你今天去见陈建华了吗？"
"见了啊。"我故意轻描淡写地说，"谈得还不错，他同意收购我们30%的股份。"
方志强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30%？这么多？"
"怎么了？你不是说缺钱吗？"
